板著臉問：“文凌凌，給我一個合理的遲到理由。”
文凌凌低下頭，輕聲道：“對不起，老師我下次不會遲到了。”
張老師皺眉，厲聲道：“我不是要你向我保證，我要你現在給我一個遲到的理由，是合理的理由。”
“我……昨晚我太晚睡覺，所以今天早上……”
“不知道起床。”張老師替文凌凌說下去。
文凌凌點了點頭。
張老師哼了一聲，看著文凌凌，越看越氣，“你知道你的成績有多糟糕嗎？”
文凌凌低著頭，輕輕地點了點頭。
“成績這麼差也敢遲到，如果是第二個遲到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不可以。聽說你在高二的水平測試中，你是全級倒數第一，而且破了立麗幾十年的最低分記錄，幾十屆中沒有一個比你的成績還低，低到讓老師不堪入目，有三科是0蛋，其餘幾科也是個位數。”
班上的同學聽了，差不多全笑了。只有米敏、軒轅宸沒笑。米敏握緊拳頭，暗暗罵了張老師十幾遍。
張老師繼續尖酸刻薄的說：“我教了十幾年書，從未教過像你這麼蠢的學生。”
文凌凌微微一皺眉，沒作聲。
“我教到你這樣一個白痴，我真丟人。”
文凌凌咬了咬嘴唇，仍舊沒作聲。
“你的父母有這樣一個女兒，真丟臉。你真給你的父母丟臉啊。”
文凌凌慢慢地抬起頭，看著張老師那張醜陋的臉，平淡地說：“老師，智力是上天給的，我不聰明，我笨都有錯嗎？”
“沒錯，智力是上天給的，但一個人是否成才除了資質，還需後天的努力。你智力不如別人，但你有沒有努力補自己的不足呢？”
“我有努力過你，可最終失敗了。”
“文凌凌，怪不得別的老師說你雙差生了……”張老師看著文凌凌的臉，道：“成績差，品德差，在老師面前總是說謊。你說你有努力過，在哪方面努力過呢？”
“……”
眾人一陣鬨堂大笑。米敏看著自己的朋友被人當作笑料，氣得差點哭了。
張老師道：“文凌凌，你對待作業總是馬馬虎虎，上課總老走神，老師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這樣就是你說的所謂努力過嗎？對，你努力在課堂上走神，是做白日夢嗎？想麻雀變鳳凰嗎？”
“……”文凌凌沒有說話，但眼中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異色。
“文凌凌，我勸你一句，以你的容貌想嫁入豪門是不太可能的。假如你是一位絕色美女，那麼你成績再爛也沒關係，可你不是呢？你還是想想去哪裡打工好了。”
班上又爆出一陣大笑。
“……”文凌凌看了眾人一眼，天啊，難道這些人竟一點也不尊重別人的尊嚴嗎？
“以你現在的成績畢業證也拿不到，想考上大學簡直是痴心妄想。你還是快點叫你的媽媽把你接走吧。你留在這裡只會給立麗丟臉，我們立麗幾十年的美譽都會被你抹黑。”
“你說夠了沒有？”文凌凌雙眼直視張老師，目光如劍般尖利，冷傲得如同女王，令人望而生畏。
張老師看著文凌凌冰冷的目光，傲然的氣勢怔住了。班上的所有人也被文凌凌的傲然震住了，一時間教室了鴉雀無聲。
文凌凌冷冷地看著張老師，大聲說：“我到這裡來只是求學並不是受辱，讓你踐踏我的人格尊嚴，讓同學們恥笑。你沒有權利羞辱我，我也沒有義務去受辱。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沒有分貴賤。在教育法中，學生是沒有分優生和差生，它沒有指明優生就可以在校裡受到優待，差生就要在校受辱。”
“……”張老師無言以對。
文凌凌冰冷的目光掃視了班上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