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旭氣的雙目通紅,誰不知道郝掌櫃的閨女作風混亂,與人廝混珠胎暗結,自己在他們家糧鋪做工,為人勤奮老實,卻被他們算計偷盜一百兩銀票,逼迫自己入贅成為接盤俠。
‘郝掌櫃好大的能力,我們人微言輕不是你的對手,想讓我入贅到你家,我就是死也不可能。’
郝掌櫃也不廢話,一揮手,身後的幾名男子拿著棍棒把盧嬸母子圍了起來。
‘給我打,打到他們同意為止。’
幾名男子揮舞著棍棒朝兩人招呼下去,郝掌櫃站在旁邊冷眼旁觀。
灶房裡沈幻和暗金透過窗戶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不過她並沒有出去多管閒事,自己與他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他們之間的事情孰是孰非沈幻不清楚,也不好插手。
他們繼續做飯吃飯,暗處的四名暗衛沒有得到命令也只是在暗處看熱鬧,順便聞著陣陣香味。
說到香味,正在看手下打人的郝掌櫃也也聞到了,這香味從未聞到過,仔細聞了聞是從灶房傳出來的。
"都住手,去給我看看灶房裡做的什麼好東西,媽的,還說沒銀子還我,竟然有銀子做好吃的,呸,一會再跟你們算賬。"
說著帶人往灶房走去。
躺在地上的母子想要阻止。
"你們不能進去,那裡不是我們的東西。"
換來的卻是又一頓毒打,讓他們無暇顧及借住的沈幻他們。
看到他們要進來,暗金站在了門口。
一名男子看暗金站在門口,上前想要把他推一邊,不料暗金竟然連動都沒動一下,男子覺得自己被挑釁了,揮動手中棍子朝暗金打去。
身為暗衛暗金的功夫可不是一個小混混能比的,一腳就把混混踹出幾米遠。
其他人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欺負了,哪裡能坐視不理,幾個人同時揮棒朝暗金打去。
沈幻就在屋裡淡定的往碗裡盛湯,一點也不擔心暗金的危險,外面噼裡啪啦的打鬥聲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一分鐘後幾個小混混都被打的蜷縮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痛呼,郝掌櫃現在那裡目瞪口呆,心想這是碰到碰到硬茬了。
盛好湯的沈幻看暗金這麼快結束也走出了灶房,郝掌櫃看出來的是個小姑娘,還以為是哪家千金小姐,連忙上前點頭哈腰的問候。
‘不知姑娘是何人,與盧氏女子是何關係?小人不是有意冒犯,還望姑娘海涵。’
沈幻拿出手帕不緊不慢的擦著一雙蔥白細嫩的小手,等了片刻才緩緩說道。
‘我與他們並無關係,只是今日借宿的,原本我不想多管你們之間的恩怨,只是你打擾到了我的興致,我這心情不好了就想插下手。’
‘這……’
‘說說吧,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郝掌櫃不確定沈幻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能有這麼能打的下人,想來身份也不會太低,一下子不好得罪了。
‘這位姑娘,在下姓郝,是這鎮上的米糧鋪掌櫃,地上躺著的男子是我家鋪子裡的夥計,一個月前被我發現他偷了我家一百兩銀票,我要把他送官,是他苦苦哀求,我才答應多給他半個月時間把銀票還我,奈何半個月後他沒有還,我說讓他做我女婿我就既往不咎,那銀票就當聘禮了,誰知他們是給臉不要臉,還不答應。’
躺在地上的盧旭聽他這樣說氣憤的也不顧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坐起身子指著郝掌櫃氣憤的說道。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偷你的銀票,是你誣陷我的,還有你那個女兒,樣貌醜陋,水性楊花,我是絕對不會要她的。’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女兒生性善良,你不能以貌取人吧。’
兩人各執一詞,沈幻想了想便打了個手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