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們村子裡的人,他們也都是逼不得已的。”
唐瑾修一屁股在小胖哥的面前坐下,冷酷的臉上此刻的表情很不輕鬆,但是依舊誠懇的對小胖哥說:“我知道你們都是被逼的,但是我們必須要制服那些逼迫你們的人,你們才能夠過上安逸的生活,你懂嗎?”
“我懂,我們村裡的老人孩子全部都掌握在他們手裡,我們不得不為他們賣命,但是他們對老人並不好,我爹特意求了情讓我們兄弟量出來聯絡訊息的。”
“你爹求得情?”
“是啊,我爹是村子裡的村長,村子裡的人都很信任我爹的,而且我爹又識字,還能在那幫兵面前說上幾句話的。”
天色已經過了中午,太陽還是沒有一絲出來的徵兆,陰沉的天空像是要沉下來一樣的厚重。那層層疊疊的灰黑雲彩似魚鱗一般排列在天空,將整個大地都照射成了陰暗的煉獄場,時不時突然響起的一聲炸雷,震得眾人耳朵發麻,腦子裡都是嗡嗡的回聲。
“這天不好啊,是要下大暴雨啊。”小胖哥看了看天,很有經驗的說。
雷子看著天色絲毫也不想耽誤了,直截了當的說:“要想進我們村子,害得翻過兩座山,然後向西走上十幾里路,我勸你們今天還是別去了吧。”有些吞吞吐吐的語氣讓唐瑾修不由地皺眉,他最不喜歡別人說話總是留半截,聽的人心裡生厭。
比較機靈的小胖哥,連忙插話:“是啊,這幾天那些個並全部都在咱們村裡吶,聽狗子說那個大老爺說是什麼人醒了,商量著準備要弄死她吶。”
小胖哥看似不經意的話,卻讓唐瑾修心底頓時大驚。醒了?難道是漫漫?
雷子忽然皺眉叫道:“狗子又去聽牆角了?!這孩子!”
“是啊,他這次聽牆角先寫被逮到,還好跑得快,不然又得一頓好打。”小胖哥滿臉的慶幸。那個叫狗子的傢伙看來沒少聽過牆角。
在一旁不能動彈的鐘毅頓時駭然,掙扎著站起來對著唐瑾修急迫的說:“少爺,快回去,他們說的是蘇漫小姐,他們說不定已經要對小姐下手了!”
唐瑾修揮手示意戰士將兩人放了,站起身來對著說:“你們必須得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會村子裡,不然,你們性命不保。”
似乎是他們的爹早有過吩咐,小胖子滿不在乎的說:“我們現在還不會去吶,那些兵吩咐俺們辦的東西還沒辦齊,就這樣回去就死定了。”
“咱爹都跟咱們說過了,咱們心裡有數。”雷子也很聽他爹的話,同樣的自信滿滿。
並沒有再多理睬他們,唐瑾修快步走到鍾毅面前,檢視他的傷勢。不甘寂寞的小胖哥又開始說話了:“他的傷是被山蛇咬的,他這兩天都動不了了,不過我給他敷了藥草,到明天就能好啦!”
掀起鍾毅的褲腳,果然,兩個深深的血洞在他的腿上清晰可見,但是上面都是一層綠綠的汁水,加上腫脹的厲害的肌肉,看上去有些恐怖。唐瑾修還是回頭對著小胖哥一點頭,說:“謝謝你。”
一旁正收拾槍支的雷子忽然愣住了,然後滿眼含淚的抬頭看向唐瑾修:“你真是好人,咱爹說過,能夠給咱們這等子人說謝謝的,肯定是心底極好的人。”
連帶著鍾毅都滿臉的黑線,他們的爹也真是個奇葩。
“來,我揹你!”唐瑾修伸出右手,拉起鍾毅,蹲下身體,讓鍾毅趴下。
有些受寵若驚的鐘毅連忙推拒,說:“少爺,怎麼能然你揹我呢。”
“是啊,唐總,我們來背吧。”
他帶來的二十個好手都是從退伍軍人裡挑出來的有情義之人,這些人平時作為他的保鏢存在著,事實上他們卻很少去幹保鏢應該做的事情,除了被派去保護蘇漫。這些退伍的軍人都被安插在一處處的訓練基地裡,天天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