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繼續走著。
話說今天一大清早我就拉著渺渺出來了,我潦潦草草買了些比較體面的東西作賀禮,硬是很“順便”地去了弄晴的胭脂鋪。
於是乎,在送走已經是驚鴻姑娘的弄晴之後,我才發現我已經被某個人給黏上了…
唉。
我深吸一口氣,抬頭望了望天。
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即便我這幾年來離正午時分也差不了多少了。
是時候了。
稍稍側了側頭,透過餘光我能夠看見泛夜的鞋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不知不覺中,笑意褪去,反倒是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讓我加快了向濯江前進的步伐。
一路前進,耳邊的鞭炮聲和一些喜慶的鑼鼓聲就越來越清晰。直到我遠遠望到江邊最惹眼的一處,那幢極其別緻的兩層建築被一層因為放鞭炮生成的白煙籠罩著,門前還聚集了許多的人,其中還有還有一個慶賀的班子,舞獅的人還是不是隨著高昂的鼓點耍弄著他們的絕技。這些都讓平日以寧靜清幽著稱的濯江顯得格外熱鬧。
我放慢了腳步走近人群。
從遠處觀望時就知道人很多,但真的要走到一定距離時才能知道這是什麼場景。其實用人擠人來形容好像也不為過了,我極度懷疑我過去後是否能如願地擠進去。
索性,我就停了下來。說實話我很是好奇他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吸引這麼多人來捧他的場。我自認為他應該不會隨意與一些無謂人結交,想當初他來捧我的場,也是因為那些被張媽媽吹出來的名號。
“什麼時候去?”泛夜走到我旁邊也停了下來,望著和我同樣的方向。
“現在門口人太多。”我皺著眉應道。看現在這陣勢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騰出位置。“我們先走走吧。”
泛夜垂下眼眸,然後點了點頭。
我聳聳肩,看了看兩邊的路,最終向看起來人煙較為稀少的西邊走去,而泛夜很聽話地跟在旁邊。
走了有一段路了,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其實除了在商量某些事情或是他把我惹急的時候安靜的依舊不會按這些來辨別時間,但推算起來,現在氛圍會被打破,我們同處時的狀態大多都是像現在這樣我不言他不語。我是不知該說什麼,而如果要他沒事說說話,在我看來比登天還難。
越往前走這的人就越少,樹啊草啊什麼的就越多,我四處張望著不知看什麼。然而除了極富綠色的景緻,很無意地,我看到泛夜微皺的眉頭。
愣了一下,我才反映過來他也許是在擔心弄晴。
“怎麼?在擔心弄晴?”我明知故問。
“嗯。”泛夜低沉的應了一聲。
但我注意到了,剛才他在回答之前更大幅度地皺了皺眉,只不過那是在很短的時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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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予千千結(7)
“放心吧,這一會兒功夫她是能應付得了的,再怎麼我也不會把她給賣了。”說罷我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泛夜回敬我的卻是一個無奈的神情,實在無趣。
我唯有搖搖頭將注意力放在四周的景色上。
只是這堤岸邊上我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能夠吸引我眼球的東西,雜草遍野,唯一比較有詩意的也就是那一江清澈的春水。
我丟下泛夜,越過幾株雜草走近河堤。
在遠處看時,江水並不湍急,可一旦臨近觀之,才發現它也並不如遠處所見一般寧靜,只是它流淌的絲毫沒有波紋,彷彿沒有絲毫它溜走了的痕跡。
我微微將頭伸出了一點,以便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