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真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問你要不要休息。”
“休息?”
“對啊,一個人是休息,兩個人呢,是睡覺。嗯,莫非你是想要後者。”
我的耳旁一直吹著熱氣,屆時我才發覺我再次落回到他的手裡,不尷不尬的。但在怎麼看也完全聯絡不到他所說的‘休息’上去。反而像是那種以前禁止播放有色影音…
“那休息”兩害取其輕,我倒要看看他的休息是個什麼概念。說完我就準備和衣躺下,也不管那廝的爪是不是還纏在身上,可是我不管不代表他不理,他一下子就再度把我拽回他的懷裡。
“公子,驚鴻不知公子到底是要如何了”我的語氣比起先前冷了三分。再怎麼說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俗話也說了,再一再二難再三,他這一次次的生拉硬拽可是真的有點逾越了我的底線。“公子是自己說的,一個人休息,兩個人睡覺,讓驚鴻自行選擇,可現在驚鴻選了,公子卻有變了卦,這要怎麼說。”
“呵呵,你這女人,我可還沒說話,你就講了這麼一大堆的道理,不過在回答你之前先問一句,我什麼時候說我反悔了呢?”他一個個的尾音都在極力的往上挑,帶著一種無法言喻卻極其舒心的慵懶,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似的。
“那公子又為何”說到這我停了下來,低頭看了看他的‘魔爪’,意味深長道:“這樣折磨驚鴻呢。”
“哈哈”聽完我的話,他便笑了起來,笑聲爽朗又大氣,絲毫和身旁這個有箍住別人嗜好的平凡男子聯絡不起來。“原來就因為這,那驚鴻姑娘可就冤枉在下了,在下剛剛所說墨菲姑娘只是聽見了一句休息”
“不然?”
“在下適才可是有提醒姑娘,衣服”他終於放開了他的手。
我重獲了自由,但他一句話還是讓我不自覺的瞄了眼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雖然還是那套芭蕾舞服,雖然是暴露了點,但是貌似也還沒有到一切看光的地步吧。
“該換了”
他在我看著自己衣物的時候冷不防的冒出這麼一句,我可算明白了,這傢伙怎麼說話大喘氣啊。我兩束冒著火氣的視線落在他滿含笑意的臉上,他卻那麼不以為然,開始慢吞吞地著手整理自個兒的褻衣以及鬆散開來的長髮。
看著他開始整理,我也迅速的從他身旁的空隙處溜出來下了床,在衣架那兒看也沒看的隨意就帶了一件衣服,閃身轉到屏風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終於沒有那道視線的追蹤了,不管他現在是否還看這邊,但起碼不會直接的讓我感受到了,他的眼睛太過深邃,有著太多常人看不懂的東西,雖然他極力的隱藏,但是他眼中的那些內容,我有豈能錯過…他絕對不簡單。
半晌,我換好了衣服,我不得不說我在別的方面不行但是手氣卻總是那麼好,剛剛隨便拿的一件衣服就是‘睡衣’。說明白點的話,就是在這裡只能是當作睡覺的衣服…這種極具現代感的低領蕾絲長裙,平常時候我都只用來打內襯,不久前弄晴幫我收起來不讓我穿,還拼命的說這是什麼敗風俗,我當時真的想說,連青樓都進來了還管他什麼傷風敗俗,。但是看在她一副急切有憤怒的表情,我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她現在也不常在我身邊,只是偶爾藉著她胭脂店老闆的身份進來探探我,今天也是。但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所以那次她一走我就又翻了出來,當時像是有點慪氣的感覺,畢竟現在的天氣也不能夠穿…但是現在卻偏偏就穿上了,不知這算不算天意弄人呢。
唉。
其實換了還不如不換。。我低低的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