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晚晚分開後,沈梔夏又回學校忙了會,完事後已經五點鐘。
她打車回了公寓,趴在床上給江燼寒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來。
沈梔夏軟糯糯地問他回不回來。
那頭的江燼寒輕輕一笑,聲音有些沙啞地問:“怎麼,昨晚舒服了,今晚還想?”
沈梔夏臉紅,不肯說話。
此時,江燼寒站在江家大宅的三樓陽臺,單手輕輕撥弄著窗簾帷幔。
他淡聲說:“大宅這邊要來一位重要客人,我今晚走不了。”
沈梔夏知道江燼寒除了律師這份職業,還要操持家裡的產業,她連忙說:“沒事,你好好招待客人!”
江燼寒特別喜歡沈梔夏的乖巧懂事,沒有男人不喜歡這樣的。
懂事聽話,還會做飯照顧人,還特別青澀,他只需輕輕撩撥她就……
江燼寒想著身子不由地熱起來!
他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背後突然響起一道清新活潑的聲音——
“燼寒哥,客人已經到樓下了!”
江燼寒沒動,撩開窗簾淡淡看向樓下。
自家庭院裡停了好幾輛黑色的商務車。
車子不多名貴,是某些人物普通的出勤車。
他不慌不忙地轉身,手指不小心觸到結束通話鍵。
他聽到聲音後看了眼手機。
想了想,他還是放回口袋。
文芮有些好奇:“哥,你在跟誰打電話呢,還躲到這裡來?”
江燼寒嘴角微挑,輕描帶寫地說:“你嫂子。”
話畢,他邁開長腿朝樓下走去……
文芮怔住,而後臉色蒼白地走了出去。
……
客廳裡站在一位長相儒雅,氣質非凡的男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才回國的鄭少庭。
此時,江成宴正客氣地與之寒暄。
但鄭少庭眉眼淡淡,頗有幾分冷傲。
他來,是有要緊事找江律師,而不是跟旁人客套的。
江成宴不免尷尬,可也不敢怠慢。
鄭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眼前這位便是現在鄭家的當家人,他與其他商人不同,他是在上面兒混的,且位置不低。
江成宴見兒子下來,連忙招呼:“燼寒,快來!這位專門為你而來!”
說著話,江成宴故意往江燼寒身邊走了幾步,輕聲囑咐兒子:“小心應對,這號人別看表面謙謙君子,實際手裡不知沾了多少血!你……你怎麼招惹上這閻王爺了!”
江燼寒修長手指正了正領帶,頗有幾分隨心所欲。
他不知這人為何突然登門拜訪,還指名點姓地找他。
方才下來時他就在腦子裡反覆回想,確認過往代理的案件與他並無交集。
既然如此,那他只會是有求而來。
既是來求人,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江燼寒心裡有了底,拿捏起分寸來便愈加遊刃有餘。
“鄭先生?”
聞言,鄭少庭忽然轉身,見到江燼寒,他的嘴角帶出淡淡笑意。
鄭少庭今年四十整,但保養得當,看著也就三十五六的樣子。
江成宴見他一臉溫文爾雅的樣子,忍不住背後一涼!
誰都知道這閻王爺笑便準沒好事!
不過,江成宴好歹在商圈裡摸爬滾打數十年,也是個老狐狸。
他親親熱熱地上前握手:“鄭先生先坐下來慢慢說吧?”
鄭少庭依舊含笑,謙遜的應下卻分毫未動,而眸子卻不錯地看著面前的江燼寒。
江燼寒淡笑,微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