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說說話。
江津注視她,忍耐不住地問:“你真的決定跟了江燼寒?我都知道了,伯父這次生病都是他安排的。”
沈梔夏覺得沒必要跟他講這些,她冷漠道:“江先生,這是我的私事,還請你不要過問。”
她太冷漠,沒有一絲感情。
江津淡笑一聲,語氣陡然變冷:“好,你的私事,我不過問,但關於沈嫿的,你想不想聽聽?”
沈梔夏皺眉,冷淡開口:“你什麼意思?”
江津偏不說了,掃了一眼四周,指著街邊的一個咖啡廳說:“去那坐坐,我們慢慢聊。”
沈梔夏不想去,左右沈嫿對她而言已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可江津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又補充了一句話:“關於你們的身世,你以前不是一直懷疑嗎?我知道!”
身世?他說他知道?
沈梔夏猶豫了……
……
貓屎輕咖。
沈梔夏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上來,遞上選單。
沈梔夏點了一杯美式。
選單推到江津面前時他有些侷促,耳朵都紅了。
半天,他沒點。
沈梔夏明白了,拿過選單交還服務員,淡聲說:給他一杯拿鐵就好,不加糖,記我賬上。”
服務員走後,江津有些欣喜地看著她:“夏夏,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口味。”
沈梔夏覺得挺噁心的,但她是有教養的,面不改色地回應:“只是碰巧而已,這個最便宜。”
“……”
饒是江津臉皮再厚,也有些裝不下去了。
他僵硬地一笑,自嘲道:“看我這麼落魄,你是不是覺得特別痛快?”
沈梔夏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溫溫淡淡地說:“你想多了,我之前說過,我們的事翻篇兒了,你的境況如何,我沒興趣。”
江津半天沒吭聲,攥著咖啡杯子的手背青筋暴起,看起來很是剋制。
沈梔夏已經不再怕,她算看明白了,這江津如今不過是個紙皮老虎,空有其表,他沒膽子把自己怎樣。
他來,恐怕還是對她不死心。
想到這,沈梔夏突然挺後悔答應他過來,他們兩人就不該再有交集。
她理了理額前碎髮,特隨意地說:“沈先生不是要告訴我關於身世的事嗎?如果只是寒暄,我們還是不要浪費彼此時間了!”
她沒給他留半分臉面!
江津苦笑一句:“沈梔夏,你果然變了。”
沈梔夏白了他一眼,拿起包和飯盒,一副準備隨時離開的樣子。
江津下意識就去抓她的手腕。
沈梔夏敏銳躲開:“江先生請你自重!”
她的聲音不小,引得不少客人偷窺,還竊竊私語。
那些目光讓江津感到緊張,他恍惚地好像覺得回到了之前東躲西藏的日子。
江津臉色微白,低聲急切地說:“你先坐下,我這就說給你聽!”
這樣的江津,讓沈梔夏有些感嘆。
他們分手前前後後不過半年,可再見面卻已經物是人非。
但她實在好奇他口中所謂的“真實身世”,所以還是勉強坐了下來。
江津鬆了口氣,坐下來老老實實交代:“半個月前,我家公司出事第二天,沈嫿就失蹤了。”
“當時我媽找了很久,才得到一點風聲,沒想到她自己也出了事。”
“可她畢竟懷了我的孩子,我媽就在臨走前用最後一點錢透過特殊渠道安排人繼續追查,就在前天,我收到訊息,說沈嫿現在搖身一變,成了鄭家大小姐!”
“鄭家?你是說南邊的那個鄭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