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跟她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
江燼寒不想分手,不想結束!
他抓住她的手想挽留:“夏夏,我不知道伯父的事,否則我不會丟下你,還有溫寧的話你不要偏聽偏信,她只是想拆散我們,我跟她根本沒有可能了!”
沈梔夏有些不可思議,時至今日,他還要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呢?把人心傷透又說一些哄人的話,不顯得虛偽嗎?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正要發作時,一個小小的身影衝到跟前將江燼寒一下子推出半米遠。
沈梔夏震驚地看向來人,半天才反應過來。
她看著熟悉的臉龐,吃驚地喊出她的名字:“晚晚?”
晚晚狠狠瞪了江燼寒一眼,惡狠狠地說:“死渣男有多遠滾多遠,虧我當初還勸夏夏跟你好好過日子,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你根本配不上夏夏的喜歡,活該你被溫寧那樣的賤人糾纏,你們就是一路貨色,以後離我們家夏夏遠點,去你丫的!”
罵完,唐晚晚回頭看著沈梔夏,她紅著眼伸出手抱住沈梔夏胳膊。
“夏夏,我們回家。”
沈梔夏鼻子一酸,但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流淚,於是強忍著點點頭,和突然回來的唐晚晚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沈梔夏在晚晚懷裡哭了很久。
直到到了公寓,沈梔夏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
她問晚晚:“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江燼寒和顧謹堯當初都囑託過這三年不讓晚晚回來,就是怕錢家人發現。
晚晚笑的不在意:“傻子,你出了這麼大事,我怎麼還能心安理得地住在你給我買的房子裡享受生活!沒事的,你放心吧!顧謹堯他已經擺平……”
唐晚晚自知說漏了嘴,立刻停下來,但為時已晚。
沈梔夏敏銳地捕捉到她話裡的意思:“顧謹堯找到你了?”
唐晚晚訕訕地:“是!他大概三個月後就找到了我,但是夏夏你放心,我跟他沒什麼!真的,他已經結婚了,我還沒那麼下賤做小三,起初我也沒給他好臉色,但他說要補償我,這些日子他什麼也沒做,只是隔半個月就去看看,給我帶一些老家特產還有告訴我你們的近況,我這次回來就是從他那裡聽說了你們的事!”
“夏夏,你遇到這麼大的事我不能不回來,這次也是他安排的,錢家人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他們不敢!”
沈梔夏臉色慘白,她知道顧謹堯行事毒辣,基本上已經成為顧家掌權人,沒人敢忤逆他。
可她也怕,男人權勢越大,做女人的就越無法與之抗衡。
她擔心這些都是顧謹堯的手段,想要重新得到晚晚的手段!
沈梔夏是真的怕了,尤其是在江燼寒那裡栽了這麼大跟頭,她愈發害怕晚晚也會掉進那些縝密男人的陷阱。
一旦進入,便是萬劫不復。
顧謹堯,比江燼寒還要可怕,因為他身上少了些人情味兒。
沈梔夏勸她小心。
晚晚自是應下,她薄涼地說:“夏夏,自從上次被錢家打聾一隻耳朵後我就對他死心了,我明白他那樣出身和地位的人永遠不會將女人和愛情放在第一位,我不排斥他對我的好是因為這是他欠我的!夏夏,你放心,我不會再對他動心,他現在在我眼裡,就是一個用著順手的黃瓜罷了……”
晚晚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沈梔夏不再勸了。
她甚至覺得晚晚活的比她透徹、瀟灑。
至少她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不像她……嘴上說著結束,可心裡卻總是那麼……悵然若失的。
晚晚看出沈梔夏的失落,她一改之前的態度突然提高音調說:“我下了飛機就趕過來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