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指揮官，你剛才的行為可沒有事先跟我們說過！”
在她們的地盤上直接問也不問開槍殺人，這個事情一旦洩露出去對東煌來說是很麻煩的事情。
“暴露不出去的，除非你們這個建築裡都還有內鬼。”
楊肆康不怎麼在意地說道：
“而且他們等會兒不管交代出來什麼，都能給你們機會清理內部，這不是挺好的嗎？當然，如果需要代勞的話我也不介意。”
楊肆康臉上露出微笑，但眼神依然冰冷：
“鎮海小姐，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個我理解。可這些破爛事都發生幾次了？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那些敵人不是以往的塞壬能比的。而且據我推測，塞壬之後也還會變強，現在的形勢不可能永遠保持下去。”
“東煌有很長的歷史，現在的東煌建立起來也是歷經磨難，這些我都瞭解，但這不是腐爛的藉口。”
楊肆康看著鎮海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那些鬼東西一旦蔓延開來，威脅的就是全世界。我是有那麼點能力能跟他們對抗一下，可我不是神，能應付的場面有限。你們自己折騰要多少時間？兩年？五年？還是更久？”
“但做事總要講規矩講道理，我們得按法律……”
“這關我什麼事呢？我只在意結果，而你們可以拿我當藉口來規避那些麻煩，快刀斬亂麻。至於你們願意不願意，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只提供一個機會，但你們不接受的話我也不可能自己往上貼吧？”
楊肆康嘆了口氣，搖頭道：
“坦率點說吧，鎮海。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你們去保障程序正義了，要麼加快腳步要麼你們自己慢慢玩去，我們的合作就到這裡，沒什麼別的好說的。
其他的事情那是你們該想辦法解決的，就像是現在的東煌建立之前那樣，來自於外界的威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所有人都要做選擇。”
楊肆康平舉雙臂，彷彿手上託著什麼東西似的鄭重說道：
“全部，或是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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