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濃沒一會兒就又進入了沉睡,被送回了臥室裡。
雖然喝了幾口茶,吃了兩塊點心,不過在這期間信濃顯得恍恍惚惚的,完全感受不到清醒的狀態。
能代臉蛋紅彤彤的,直到把信濃送回臥室安頓好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在信濃再次沉睡後才進入房間的龍鳳並不知道能代經歷了什麼,見到這位身為新銳巡洋艦的同僚異常的狀態,關心地問道:
“能代,你怎麼了?剛才跟信濃大人獨處的時候發生什麼了嗎?”
因為難得趕上信濃醒來,因此比起一直都待在天巖島的龍鳳,偶爾會回去本島待一段時間幫其他人的忙的能代主動要求侍奉信濃,所以才有了她剛才跟信濃獨處的情況。
龍鳳本來是擔心能代,但能代被她這麼一問,反而更臉紅了。
“沒,沒,沒什麼……”
能代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感覺自己腦袋都快熟了。
她本來只是恭敬地跪坐在那裡,信濃什麼都沒有回答的時候她還有些忐忑,覺得是不是自己太久沒有侍奉,已經搞錯了某些禮節。
正在她懊惱反思的時候,沒想到信濃好像突然小聲地說了句什麼,然後在她沒聽清的時候突然就伸手來摸她的腿!
雖然想要反抗,但她可是信濃的近侍!
於是在糾結中,她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信濃給摸了一個遍。
‘不過,信濃大人的尾巴真舒服啊……不不不,怎麼能有這種僭越的想法!能代,振作點啊,你可是近侍啊!”
深吸了一口氣,在龍鳳驚訝的目光中狠狠地拍了拍臉,能代看向了龍鳳說道:
“請放心,我沒事的!”
“啊,嗯,好的……沒事就好……”
龍鳳點著頭,猶豫了一下,趁著能代沒注意的時候悄悄讓自己的艦載機在能代頭上飛了幾圈,見她完全沒反應,龍鳳微微蹙眉。
要不要找神通或是乾脆找明石給能代看看呢?感覺她有點奇怪啊。
而此時,再次進入熟悉夢境中的信濃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思考著某個嚴肅的問題。
幾分鐘後,她試探著揮了揮手,幾隻幻蝶在周圍飛舞,藉由夢境中的自由,她給自己換了一身和能代一樣的衣服。
剛才在外邊她已經詳細地確認了每一處服裝細節!
隨後信濃又在面前弄出一面鏡子,仔細照了照,疑惑地歪了歪頭。
黑色水手服配黑色連褲襪,明明是跟能代一樣的服裝。
“感覺,看上去完全不同呢。”
她瞬間又換回了原本的衣服,然後疑惑地把自己的尾巴伸到面前,親手摸了摸。
“妾身的尾巴很舒服?”
她仔細摸了摸,疑惑更深了。
她覺得這不是很普通嗎?
☆
白鷹,楊肆康的研究所外的演習場上。
悠閒休息的梅維絲坐在演習場旁邊的觀眾席,目光緊盯著正在演習中的艦娘們。
“你怎麼突然來看演習了?醫院那邊完全交給女灶神了?”
楊肆康走了上來,在她的旁邊坐下。
梅維絲頭也不回,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遞了過去:
“林小姐給的,吃嗎?”
楊肆康本想接過來,但看到包裝的時候手一下子頓住。
什麼叫黏土味?這是來自霍格沃茲的糖嗎?!
猶豫了一下,他沒有拿這根赫然寫著黏土味、包裝上還印了一塊黏土的糖。
“不用了,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突然來看演習呢。”
“這個嘛……因為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梅維絲突然轉過頭,嚴肅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