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蘭的打趣沒有被楊肆康放在心上,且不說他連qx-306那位企業到底是個什麼狀態都不知道,硬要說的話原本的qx-306被毀從他的角度來看保不齊還跟他脫不了干係。
這樣一想的話,就算是把那位企業給喚醒,她不剁了楊肆康都已經算是好事了。
至於是拉攏對方,這一點楊肆康完全沒有想過。
皇家那邊忙得不可開交,楊肆康這邊卻只是在蠱雕號上等待而已。
之前的戰鬥暴露出來了很多的問題,但是對於皇家來說,最大的問題在於這場戰鬥突然發生這件事情本身。
楊肆康知道自己的訴求接下來肯定會被皇家的艦娘們慎重地再次思考一番,畢竟雖然他要的東西雖然對於皇家來說很難做出決斷,但是在這個重要的時間節點上,本不該出現在這邊的好人理查德不僅出現,而且還聲勢浩大,這就是一個重要的訊號。
如果好人理查德此次行動的動機是因為楊肆康準備在這邊做的事情,那麼楊肆康的訴求就必須被她們重視了。
船舷邊,喝了一口檸檬水的楊肆康緩緩嘆了一口氣。
先前的戰鬥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意外情況,而對於楊肆康來說,雖然他當時表現得毫無畏懼,實際上他做的事情自己心裡也沒有那麼有底氣。
如果華盛頓當時沒有在能夠支援的距離內,一切或許就完全不同了。
他的底氣絕大部分來自於自己的直覺,而在當時他之所以那麼做,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當時過度的亢奮。
不過,結果是好的。
回想起當時在跟鏡子裡的自己對話的時候的內容,楊肆康會心一笑。
有些事情自己糾結了很長時間,可是一旦擺在面上,客觀來看卻又是那麼的容易解決。
楊肆康突然有所感覺,他轉過頭,大鳳正站在一旁。
“大鳳,你怎麼過來了?艦載機補充好了嗎?”
“是的,已經補充好了。對不起,指揮官大人!大鳳明明答應過您不會那麼……”
楊肆康走過來,伸手直接按住了大鳳的嘴,在大鳳驚訝地看向自己的時候笑著說道:
“事出有因,情緒使然下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我難道還能怪你嗎?說到底,這也是我自己疏於防範了。想想也是,好人理查德目標是我的話,明知道我的身體有一些異常因素,她會想辦法利用這一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楊肆康把所有的原因都推給了好人理查德。
畢竟沒有人能去向好人理查德求證事情的真相,而從客觀事實來說這也能解釋所有的巧合的來源。
而從目的性來講,這也能更加證明好人理查德就是衝著他來的。
當然,對於楊肆康個人來說,把事情推給好人理查德最大的好處在於這樣他就不需要考慮如何跟艦娘們解釋自己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了。
他很難跟艦娘們說自己在昏迷期間對著一面鏡子跟自己內心中的過去的自己對話,更沒法向她們說明自己在那之前身處的那片海洋的來歷。
這是他絕對不能說出口的秘密,相比之下他是個穿越者的事情在他看來不過是個毫無重要性可言的小事罷了。
什麼事情能說什麼不能說,在這個方面他一向很有經驗。
“您看上去心事似乎很多。”
大鳳小聲說道。
她的面前船舷上掛著一面鏡子,而她此時正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身體筆直。
楊肆康站在她的身後,給她在戰鬥中被海水打溼的頭髮一邊做著梳理一邊清洗掉上邊沾上的雜物和油、細小碎片之類東西的混合物。
“因為我知道你們都很擔心我,但我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你們放心。”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