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可他難道還不知道嗎？
實驗機關裡真正說了算的就是觀察者，觀察者的指令除非是測試者在戰鬥中做出什麼非常重要的判斷，否則都是不會違背的。
這也是他敢在突然接到觀察者發來的訊息過後選擇帶著四位艦娘過來赴約的原因之一，其次則是因為在好人理查德的威脅下，至少在對付好人理查德這件事上他和實驗機關是有合作的機會的。
“這是觀察者給你的東西，但是能不能破解看到裡邊的內容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測試者把一個大型儲存器丟了過來，海王星上前將其抓住，檢查了一下過後才遞給楊肆康。
“在好人理查德的事情上，我們願意跟你合作，但也僅限於你，而不包括你和你的艦隊之外的任何人。如果你在這期間把我們透露給你的任何訊息告知給其他人，合作就宣告作廢。屆時我們將以常規的方式來處理所有的問題。”
楊肆康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東西，笑道：
“放心吧，保密方面我還是有自信的。”
“哼，你最好是真的有自信。”
測試者轉身飛快地離開了這裡，而白霧緩緩飄過來，幾分鐘後四位艦娘連同楊肆康又回到了海面上，不過此時她們不在原本的位置了。
“指揮官，我們距離大部隊非常近！”
海倫娜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並報告，但楊肆康只是點了點頭：
“好，那就回去吧。給樹城發個訊號，接應一下。”
“是！”
一行人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準備，然後才在沒有被發現的情況下回到船上。
楊肆康沒有急著去看那個儲存器的內容，甚至沒有將其跟電腦連線，直接封存起來，隨後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楊肆康先讓白澤做好了應對的防範措施，隨後才把那個大型儲存器跟一臺單獨的計算機相連。
但裡邊並沒有什麼陷阱，儲存器順利開啟，裡邊的內容也正是楊肆康所需要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被著重標註出來的需求外的內容，但只看了一眼，楊肆康就笑了起來。
“呵，果然是她們把訊息透露給好人理查德的，故意讓好人理查德來找我的麻煩，然後她們又去襲擊好人理查德，同時把好人理查德的行蹤暴露給我以前的艦娘們，讓她們去跟好人理查德戰鬥。真是好算計啊。”
楊肆康嘆了口氣，塞壬把這個記錄了幾場戰鬥的重要資料的內容全部擺進來，這根本就是明牌告訴他：訊息是我們透露出去的，並且我們還利用了你以前的艦娘。
這大抵也算是給他個下馬威，不過楊肆康早有預料，自然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快速地過了一遍之後，楊肆康反而有些犯難。
“這也太齊全了一些，比我預期的好太多了。她們這是想幹什麼？而且，這些內容……”
楊肆康看著其中幾段冗長的文字內容，不禁有些狐疑。
“是我想太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