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財富願意將其無償捐獻出去的人很少,但願意把他人的財富無償捐獻出去的人可一點都不少嘛。呵,我是可以把我掌握的東西白白捐獻出去,那麼請問我以後繼續推進研究所需要的資源和資料從何而來呢?”
他看向了先前那位記者:
“你能給我提供在一項無法確定成功有效的研究上投入兩百個心智魔方的最低需求的資源量嗎?”
這位記者連忙低頭,楊肆康又看向了後邊那位記者:
“那麼你呢?”
這個記者當然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研究方面的資源消耗量巨大,兩百個魔方也只是最低的基礎需求而已。
然而這個程度的消耗量哪怕只是最低需求也不是一般的指揮官能夠負擔得起的,能夠承受這樣的支出的只有各個陣營本身。
楊肆康輕聲一笑:
“研究也是需要成本的,而且我的腦子裡的知識還有很多。對我來說這些技術都只是一個過程,距離最終的成果還有很長的路需要走。你們想要我把我的技術分享出來,沒有問題。拿出你們認為合適的籌碼,我們來公平交換就好。”
第三位記者見情況不妙,站了起來。
“但是楊先生,這些研究的事情不正是每個陣營都在進行的嗎?而且您的研究專案向我們普通人索要回報是否不太合適?”
“怎麼,你沒有受到皇家艦孃的保護嗎?”
楊肆康反問道,後者沒有驚慌,冷靜地回答道:
“是的,我承認我們都處於艦娘們的保護下,但我們也同樣做出了我們的奉獻。否則艦娘們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資源用於發展,雖然她們的功勞不可磨滅,但我們也並非什麼都沒做。身為納稅人,我們已經做到了我們應做的事情。”
他的話語義正言辭,但楊肆康也只是笑了笑。
如果跟著他的思路走跟他爭辯,那麼就進入了他的陷阱。這個記者顯然比前兩個同僚更加冷靜,他也沒有那麼激進。不過……
“是的,但那又怎麼樣呢,你的稅金又不會交到我這裡。如果你不瞭解我的話我可以自己提醒你一下,我叫楊肆康,是個沒有國籍的外來者。
你跟我說你的稅金那些根本沒有意義,更何況你們的稅金能換到多少個心智魔方呢?
當然,你們可以心安理得地認為自己已經盡到了應盡的義務,但相應的,我也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