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是克利夫蘭等人都有打來電話談論到相關的內容,不過大多都覺得他後半段的發言有點比不上前半段的內容。
但對此,楊肆康有自己的想法。
前半段的那些內容是說給想要講道理、能夠講道理的人聽的,而對於那些不講道理的人,後半段才是屬於他們的部分。
也就是他自身的一貫作風:跟願意講道理且能夠講道理的人講道理,跟不講道理且不願意講道理的人講物理。
反正別看那些人在網路上跳得歡快,他們有幾個敢到楊肆康現在住的這個莊園來的?
或者說,有幾個有能耐摸到這個莊園來的?
“主人,您想要的資料已經都查到了。”
謝菲爾德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個儲存器交給了楊肆康,插到電腦上過後,裡邊儲存的赫然是那三個被楊肆康特別關注的記者,以及他們最近的各方面情況。
雖然他們的做事什麼的也很隱蔽,看上去應該都是老手了,不過世界上已經不存在完全密不透風的牆,更何況他們做的那些生意往來的物件在楊肆康這裡也並不隱蔽。
對於現在的楊肆康來說,他甚至調查這些都不需要什麼特殊的手段,直接從官方渠道調取資料就夠了。
“這三個人的問題都已經確認無誤,只要您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解決。請問,要現在處理嗎?”
“處理?不,我們不需要去處理他們。”
楊肆康搖了搖頭,輕笑道:
“打擊他們有什麼意思?他們幾個不過是受人指使的匕首,打掉武器對方還能再找另外的武器,打斷手才能讓對方把手老老實實縮回去……”
他笑了笑:
“把這些東西給企業吧,至於那三個記者,告知光輝她們一聲,把他們保下來好了。呵呵,我倒是挺想看看他們發覺自己被輕易拋棄過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哦對了,記得把他們的資產清理一下。”
“是,主人。我這就去做。”
謝菲爾德沒有多做追問,直接全盤接受了下來,然後迅速地離開書房。
貝爾法斯特隨後走入房間,無奈地說道:
“主人您想借那三個記者的手來做宣傳?”
“倒也不全是,主要是拿他們立個牌子起來。”
楊肆康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看向貝爾法斯特:
“我只是想讓他們理解一下什麼叫規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