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麻煩。
不過因為顏沫懷孕,所以江淵特意留了人照看她。
安妮氣沖沖的闖進去的時候。
江淵的人也進了屋,伸手攔住了她,「顏沫現在懷著孕,誰都不能動她,萬一我們江少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安妮小姐賠的起嗎?」
「滾開,我不是來找顏沫麻煩的,我只是想跟她說幾句話。」
安妮坐了下來。
顏沫在看書,頭都沒抬。
她現在的情緒很平靜,儘量讓自己不發脾氣,這樣對肚子裡的孩子好。
「顏沫,我想問你,厲北承為什麼不喜歡我?」
安妮咬牙切齒的看著顏沫。
顏沫懶得搭理她。
安妮突然端起了顏沫面前的水杯,伸手想要潑她。
杯子裡的水還是溫熱的,剛剛倒上沒多久。
顏沫凝眉。
旁邊兩個人立刻擋在了她面前。
安妮氣的把杯子放下,罵道:「顏沫,你是耳朵聾了嗎,沒有聽到我說話?」
顏沫嗤笑一聲,「我怎麼知道北承為什麼不喜歡你,大概你太醜了吧,完全沒辦法讓我老公產生興趣。」
反正現在安妮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所以她說話也就沒什麼顧忌。
「你說我醜!」
安妮氣的怒吼,「你才醜,你全家都是醜八怪,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好貨色,狗屁的南城第一美人,現在還不是被許多男人當做寵物玩弄嗎?」
安妮罵了一通,也就離開了。
走出臥室,她低頭看了一眼手心殘留的粉末,唇角勾勒出一絲冷笑,感覺自己實在聰明極了。
她剛剛端起顏沫的水杯時,透過袖子的遮擋,將那些藥全部撒了進去。
那藥無色無味,根本分辨不出來。
顏沫也確實沒看到她下藥,只是被她攪擾的書已經看不下去了。
江淵聽說安妮來過,很快趕了回來,看到顏沫沒事,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卻不承認自己是專門趕過來的,神色淡淡的問,「安妮又來做什麼?」
「撒潑吧,突然來罵了我一頓。」
聞此,江淵覺得有些奇怪。
安妮已經很久沒找顏沫的麻煩了,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顏沫口渴,端起杯子想喝水,喝了一口,低頭突然瞥到杯子上的指印。
她猛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把嘴裡那口還沒嚥下去的水吐了出來。
「怎麼了?」
江淵擔心的問。
「我懷疑安妮在這裡面下藥了。」
顏沫放下杯子皺眉道。
以安妮的性子剛剛根本不可能停手,哪怕不潑她,應該也會摔碎杯子的。
可她為什麼又把這杯水一點不撒的放了回去。
這可不像安妮的風格。
因此,顏沫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安妮那麼恨自己,自己被江淵父子保護著,她無從下手,肯定不甘,所以便想害了自己的孩子,讓自己失去江家父子這個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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