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
“恭喜你,你已經觸及真相的千萬分之一了。”
陳墨卻不為所動。
“任何體系,蛀蟲常有。”陳墨不為所動。
“呵呵,今天只是開胃小菜,還有更大更多的給你們看。”
說著,白鑫舉起了酒杯。
陳墨沒說話,只是默默舉起茶杯。
清脆的碰撞聲響起。
... ...
嚴格來說,陳墨並沒有被限制自由,但他知道白鑫監控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哪怕白鑫回到別墅就直接進了房間。
但陳墨感覺到了整棟房子都被超能因子覆蓋。
只要陳墨離開別墅的範圍,就會被發現。
所以陳墨就默默地修煉。
再次開啟冰箱,裡面已經被塞滿了,似乎都是從附近超市買來的菜。
白鑫從樓上走下。
“喲,已經送到了,如果你缺少什麼食材,直接用別墅座機通知管家去買就行了。”
陳墨滿臉黑線,“昨天你怎麼不說?”
“忘了。”白鑫毫不在意地說道。
陳墨從裡面拿出了一隻雞。
這是一隻沒有靈魂的冰鮮雞,不過陳墨也不挑食。
“今晚要去哪?”陳墨隨口問道。
“哪都不去,還沒到時候,到時候會帶你去的。”白鑫穿著浴袍,從酒櫃裡取出了一瓶酒,然後倒了一杯酒,細細地品味著。
看到這一幕,陳墨冷笑一聲。
“原始教派的人都這麼有生活質感嗎?”
白鑫卻笑著說:“雖然我確實是原始教派的人,但我出生在城市裡。”
晃盪著酒杯裡的酒液,“我出生在一個蛀蟲家庭,我的父母,我的家族,是一條肥美的蛀蟲。”
他定定地看著陳墨。
“我入教的時候,最先清理的,就是我的家族。”
陳墨清理食材的手頓了頓。
“我家樓下有個地下室,牆上刷著深紅色的油漆,跟血一個顏色,這樣的話,血濺在上面,也不明顯。
他們圈養著男孩女孩,讓這些孩子為自己的慾望買單,後來我發現,不止我的父母,叔嬸、甚至我的兄弟姐妹都參與其中。”
陳墨精準找到重點。
“那你呢?!”
“我?我也在其中啊。”白鑫毫不掩飾,但他繼續說。
“那時候我還以為這是人之常情,只是後來,我才發現,原來不是,我是罪惡的人,一出生就帶著原罪。”
“所以你就殺光了他們?”
“嗯,我還殺死了我的那些兄弟姐妹,我將真相告訴他們,他們還覺得我傻,原來他們一早就知道了。”
陳墨看著白鑫的模樣,不得不感嘆一聲。
“那看來你以前也是個傻白甜啊。”
“後來我繼承了我的家族,這條蛀蟲的最後一擊,就是將一個城市的汙穢統統消除。”
陳墨就像聽故事那樣聽著白鑫吹牛皮。
畢竟無圖言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