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著故意逞能,況且你躲不過我的。”風胥放下手中茶盞,向她走進。
她勾唇一笑看著他開口,“我會傻到在你眼皮底下逃麼?”暫不說現下受傷,即使是平日裡她也比不過風胥。
卻見他忽的皺眉,視線應是看了看她的嘴角,便又直視她的眼睛。
她有些疑惑的抬手觸到嘴角,垂下眼神看去猩紅的粘液,原來方才並未忍下完全,開口說話時竟然流了出來。
“你到底要幹什麼?”他微微的皺眉看著她,淡淡出聲。
“我只是看看自己恢復到什麼程度了,按理說不應如此的,可不知怎麼的,一點力氣也凝聚不了。”她說著也微微的皺起眉來。
感覺風胥靜了一瞬,抬起頭看著他。
“我說過,你生氣或運氣時都會引起氣息不穩,這樣傷勢會很難完全康復。”
“哦。。。我只是試試。”她低聲道。
“把藥喝了。”抬頭見風胥不知什麼時候把藥端了來。
她接過徑直飲下,黑澀藥汁入口沒有一絲皺眉,她只想快點恢復。
把空碗遞給風胥,見他放回後徑直走到了自己身後,頓時感到了後背一股熱流侵入,暖暖的環繞了四肢百骸,只小片刻的停留,她便感到身體裡多了不少力氣。
握了握拳也感到很有力,內力不再是分散的不知蹤影,雖然這一點沒多大用處,但總是好的。
她抬頭見風胥依舊站在自己一側,頓時勾起嘴角對他大大的笑起,明媚燦若星辰。
“早點休息吧。”他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揚了揚手,終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發頂,轉身而去。
這次又不知到了個什麼地方,清晨可以極其清楚的聽到外面的鳥鳴很是大聲,起身開啟窗子,一陣清新之氣闖入。看著有些熟悉的地方她恍然,原來是曾經來過的臨江酒樓。
向下看去這麼高的地方,房門亦都緊閉著,而且肯定也不止這一處。最主要的是風胥不在這裡,既然如此放心她自己一人在這,那麼想逃定是不必的了,況且她如此又能到哪裡去。
窗外正下方便是一江清水,這麼跳下去倒是不會摔的很慘,但就憑她身上這一點力氣,如何遊的出來也是個問題吧。
她連嘆氣也省了下去,徑直搬起坐騎放在窗前,就這麼坐下定定的欣賞起了窗外景色。
轉頭看著旁桌上的點心和一碗藥汁,用手觸了觸碗還有些溫度,直接端起來飲了下去。捏起小塊點心嚐了嚐,久違的甜甜的味道,彷彿這段時間因為喝藥都被折磨的沒了味覺。
。。。
☆、囂張
在次醒來時,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方向。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處境,發現自己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就這麼趴在桌子上。
向外看去西方已有了昏黃,大片大片的映照在江面,極是美妙的樣子。
不過她突然的心情很是煩躁,緊緊的皺了眉頭,明日。。。
只靜了一瞬,她便如昨日般的盤膝靜坐,一直試著凝聚內力,失敗之後便又重複。
不停的嘗試引得全身都在隱隱作痛,漸漸的疼痛更明顯起來,喉嚨的腥甜不斷,卻又被她一直壓了下去。
不應該如此的。。。她皺緊了眉頭,偏不信這麼邪,又一次用盡全力的運氣,終於抵不住的鮮血噴了出口,瞬間失了力氣,依勢趴在了窗子上。
耀眼的一輪慢慢西沉,她只靜靜的看著如入定般安靜,但心中很是難受的感覺。
她不知自己就這麼坐著過了多久,而後朦朧中,終於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她應該可以猜得出是誰,所以竟也有些懶得轉頭去看了。
“怎麼坐這來了,在這坐了多久了。”風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