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司機送我就行。」
賀嚴搭在車門上的手微微一頓,「不用,上車吧。」
之後替她開啟了副駕駛的門。
時羨沒坐,而是自己拉開後排的門,彎腰進去。
賀嚴也沒說什麼,繞到駕駛座。
啟動車子離開,他才透過前視鏡看了眼後排的時羨,「賀遠岑說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
時羨靠在車窗上,眼睛無神地劃過路邊每一顆樹影,「他說的也是實話。」
賀嚴有點不高興,想說些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
良久,他才認認真真地吐出一句話,「時羨,我沒忘記我們是夫妻。」
「很快就不是了,等週一,我們就去辦手續。」
兜兜轉轉,她又提回了離婚兩個字。
賀嚴被她氣的心梗,索性不再接話。
—
晚上睡前。
宋珺緹洗了澡從浴室出來,走到梳妝檯前,邊貼面膜邊瞥了眼床上看書的賀遠岑。
「你今天怎麼回事?咱們一家人吃飯,不打一聲招呼就把外人給帶來了。」
賀遠岑闔上雜誌放在床頭,去掉眼鏡,凝著自家老婆,「你覺得嘉嘉這個姑娘怎麼樣?」
宋珺緹早就猜到了他的意圖,好言勸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小嚴和羨羨挺好的,你別瞎搗亂。」
賀遠岑嘆了口氣,「這些年,我和老許的很多產業都交合在一起,可朋友關係再好也不是一家人,總是要有點防備,要是嘉嘉能嫁過來,那就大不一樣了。」
宋珺緹走過來翻了個白眼,躺下之前丟了一句:「我勸你少打歪主意,你兒子的脾氣,你最清楚。」
若是換了別人,或許會因為這番話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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