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著劍便衝了上去。
韓白拿刀一擋。
哐當!
沈止的劍斷了,神色尷尬。
問畫服侍沈聽雪沐浴完。
容戰帶沈聽雪去休息。
等沈聽雪睡下之後,他開始審韓白。
韓白武功高,在土匪中非常有威望,讓他留在餘家寨,倒是大材小用了。
所以,容戰覺得這人很奇怪。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我就是這的土匪,我不是土匪,難道你們是土匪?”
韓白扛著刀,對容戰問了許多問題而感到不耐煩,“你們若是不信我,殺了就算了。”
“之前我也求過沈姑娘,只給那些女子留一條生路就行,我的命隨你們。”
這話剛說完,玄風的劍便抵住了他的喉嚨,只要再進一分,韓白這條命就沒了。
然而,韓白昂著頭,不卑不亢,話都沒多說一句,面上的神色很平靜。
他並沒打算反抗。
雖然他來這裡的時間很短,未曾參與太多的燒殺搶掠。
可他落草為寇,便不是什麼光明的角色。
容戰真要殺他,殺就殺吧。
“你不能跟著雪兒。”
容戰沉默片刻道:“你可以跟在本王手下做事。”
“那不行。”
韓白搖頭,“我跟著沈姑娘,不跟你。”
容戰皺眉。
韓白繼續道:“沈姑娘是我的恩人,我只跟著她。”
這山上的姑娘,他都沒碰過。
不欺辱女人,不欺辱老人孩子是他韓白的原則。
因此,今天被劫持上山的就算不是沈聽雪,是別的女人,他也不會真的做些什麼的。
沈聽雪能給他一個面子,放過山上那些女子,又不殺他。
他視沈聽雪為恩人。
韓白這人有些固執,有時候腦子一根筋,倔的很。
例如現在,定北王的臉色明明已經黑的跟鍋底似的,想要殺人了。
他還是一根筋的表示,他只想跟著沈聽雪。
夜半三更,容恆總算撤兵。
也不知他是不是把自己人的衣服扒了,偽裝成了細作。
總之,最後還真抓了兩個人出來。
容恒大言不慚的開口,“果真是跑將軍府來了,幸虧本殿搜府將人搜了出來,不然若是驚擾了公子可不好了。”
沈祁嗤笑一聲,扔下手中的棋子,“殿下可以回府了?”
容恆在將軍府整整呆了兩日。
什麼人能藏兩日?
他不過是另有目的罷了。
這兩日除了用飯休息,他都在與容恆下棋。
沈止一直沒回來。
沈祁便料到他肯定與容戰一起走了。
容恆剛撤兵,烈風便回來送信了。
烈風驕傲的在空中盤旋著。
“公子,那好像是定北王養的鷹。”
沈祁抬頭看了一眼,對烈風招了招手。
結果,烈風驕傲的叫了一聲,根本沒下來,爪子一鬆,扔了一個紙條便飛走了。
初三急忙撿起了那紙條交給了沈祁。
紙條是沈聽雪的自己,清秀的小楷,“三哥,我明日回京,一切平安,勿念。”
沈祁放心了些。
“咳咳咳……”
“公子,您去休息吧。”
初三有點心疼,“這二皇子真不是東西,圍了咱們兩天,還一直與您下棋,您這身子怎麼能受得了?”
“沒事。”
沈祁搖頭,“小九沒事,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幾日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