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文盲,讓他們讀書識字,還不如讓他們去cào練捱打軍棍更強些。
不過這是周世龍的規定,他們只能皺著眉頭聽那些枯燥無味的軍紀條倒了。
此後一天天練下來,十天後,眾人站佇列隊,已經基本有些樣子,左右不分的人也大大減少。不過隨著練強度的加深,雖然每天都能吃飽吃ròu,不過眾軍士對練的畏懼之情也在加深的,軍訓的苦,實在是太苦了。
不過cào練前周世龍有言在先,誰敢當逃兵的,抓回來後,不但要重重處於軍棍,就是他們的家也會立時取消他們的田地分配,甚至將他們的全家驅逐出福山千戶所,念及於此,眾新軍們才咬牙堅持下來。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堅持的,十五天後,張天bō怒氣衝衝地來向周世龍報告,他那兩局兵中,昨天有五個軍士偷偷溜出軍營,逃回家中去了。現在他們已是抓了回來,聽候周世龍的落!
周世龍不由大怒!
chūn雨連綿,冷風依舊,此時在福山屯的教場上,一千餘新軍,還有那些福山屯的舊軍都排列成陣形,只是靜靜地立在教場上。他們每人手上都拿根長槍,雖然眾人還沒有開始學習槍擊之術,不過已是練習如何持槍列陣,幾百根長槍探出,槍刺如林!
在眾軍面前,此時“啪啪。擊聲不斷,新任鎮撫羅鬥判定這五個逃軍每人處以三十軍棍的刑罰。
這五名士兵都被按到地下,由鎮撫羅鬥身邊的風紀軍一一行刑,那幾個高大魁梧的風紀軍士手上拿著軍棍,依照上官的意思,只是狠狠地往五人的屁股上面打去,著實打。
慘叫聲不斷傳來,聽得場中的眾軍臉sè一片慘白,三十軍棍打完後,五人的屁股上面一片血ròu模糊。
羅鬥臉sè不變,行刑完畢,他對周世龍拱手道:“大人,違紀軍士已是處罰完畢,請大人示下。”
周世龍靜靜不語,站在他身後的二十四個原先魁梧老兵護衛,也是個個冷著臉按刃肅立!
半響,周世龍說了一聲:“羅鎮撫,記得我說過,有敢當逃兵的。他與家xiǎo要全部驅逐出福山所吧!”
以羅斗的刻板僵硬,他也不由動容,正是分田到戶的好時節,現在要將他們全家驅逐出福山屯,這·····
他不由遲疑道:“大人,他們法無可恕,但情有可原,依下官看,還是xiǎo施懲戒····”
郭天福此時站在周世龍身旁,他心下不忍,也想勸說。
不過周世龍沒等兩人細說,猛地起身。一身的甲葉錚然作響,他厲聲喝道:“革命軍中以軍紀律法為先,違情不糾,情尚可在。違法不糾,則法何存?如果人人都情有可原,那本官如何統兵,如何御下?”
他冷冷道:“驅逐!”
那五個軍士本來趴在地上呻yín,此時聽了周世龍的話,人人都是掙扎哀求,滿眼的淚:“大人xiǎo的知錯了,求大人饒了xiǎo的這一回吧!”
周世龍板著臉不語,此時周世龍身後出來幾個jīng壯護衛,將他們如老鷹抓一樣押出教場去了,遠遠的五人的哭叫聲還是不斷傳來:“大人,饒了xiǎo的們吧,”
場中落針可聞,連福山屯舊軍以及他原先的部下士兵這時都是臉sè一片慘白。
一片安靜中,間中傳來張天bō的咆哮怒吼:“老子軍中不要軟蛋,有想當慫貨的,說一聲,就可以象他們一樣,滾蛋!”
眾人靜靜立著,不知過了多久,教場那邊的路上傳來一片的聲音,眾人一齊轉頭看去。卻是五個軍士十幾口人盡數被趕出福山屯來,這些人中有老有少,他們拿著簡單的包裹,其中有幾今年輕fùnv手上還抱著嬰孩。
寒風中,嬰兒只是哭叫不停,幾個nv人不住的流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