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咱們平安郡王府,聽著名字響亮,可是底子都空了,這樣拿捏住了這周氏,讓她拿出假裝補貼下咱們也好給你再打點打點,也可以再做點生意什麼的。”
朱世橫看著孃親疲勞的樣子心理有些心疼和愧疚,是啊,這郡王的爵位傳到他這一代已經是個空殼子了,家裡京都的產業也就罷了,外地的產業卻都陸陸續續的變賣了,就是為了維持表面的這些榮光罷了。
是啊,如果不是這些,孃親也不會和他商量著設計拿捏住周氏了。
是的,那一晚弓雖。女幹周氏的就是自己,為了先讓周氏放鬆警惕,自己顯示按照孃親的計劃,冷落了周氏三天沒有同房。
然後在回門後的晚上給丫鬟婆子們的吃食裡下了昏睡的藥物,所以那天周氏極力反抗也沒聽到。
自己的原配妻子是母親孃家的表妹,從小青梅竹馬,兩人從小就感情極好,順其自然的就成了親。
可是沒想到的是表妹竟然難產了,孩子剛滿月,人就因為血蹦後體虛的厲害怎麼進補都無用,撒手人寰了。
其實自己對錶妹的感情很深,一直想著為表妹守孝三年的,可是母親卻說他們家已經等不及了,表面風光的平安郡王府已經入不敷出了。
而京都只有兩個鋪面,三個小莊子而已,再也沒有產業可以變賣了,在這樣下去府裡就連傭人的月例都給不起了。
而自己只得應了下來,雖然他心理對於取用女子嫁妝的事情很是不齒,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不是他義氣的時候。
而母親則相中了周府的嫡出大小姐,所以就安排了一出兩人偶遇,自己溫文有禮,當時就吸引了這少女。
很快的就是娶親。
當時的彩禮不是很多,母親去親自解釋了一番,這之前娶得第一任妻子就是這麼多,再超過去,怕那邊不好看,而婆家打算要把官家的權利一成親就交給周曉夕,所以不用擔心以後的日子。其實這些彩禮都是孃親回了孃家借了三千兩銀子支援下來的,還有些則是表妹當年的陪嫁,不然哪裡夠支援他的親事。
他還有個妹妹今年都已經十八歲了,已經說好親事了,就等著十一月出嫁呢,而娘這邊卻準備不起嫁妝了,所以他的婚事提前了很多。
他並不是心軟的男子,為了家族犧牲一個周氏怎麼了,再說了自己也不會拋棄她不要了,又不是讓她死了,只是讓她好拿捏些罷了,能為了家族付出,也是她周氏的一份功德了。
所以這件事情一開始雖然不是很願意,但是看著周氏順著他們計劃著的樣子變化著的時候他突然有種得意來,原來一個人的命運可以這樣改變和掌握。
而周曉夕並不知道這中間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她心中剛才一直感念的相公竟然覺得她承受這一切是一件功德。
而周曉夕正沉靜在掙扎和糾結中,剛才來的大夫已經確診了,自己確實懷有身孕,日子也確定了,已經有半個多月了,也就是說這個孩子絕對是那晚那個人的,不是世子的。
雖然世子今日再三的保證,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讓她不要內疚,讓她好好為了孩子和他活著,但是她總覺得這件事情隱隱約約的透氣不妥。
不妥在哪裡?世子的反應?是啊,世子不應該這麼平靜的接受的啊,一個男人,女人給他帶了綠帽子,哪怕是被強迫的,那也只有死路一條,哪怕被修棄回到孃家也是死路一條啊。
可是世子竟然就這樣輕飄飄的過去了?
雖然心中有懷疑,不過因為懷孕害喜身子不舒服,這件事情本就搞得她腦子都亂糟糟的,這會子就算再有疑點也不想去想了。
而就在周曉夕想要睡會的時候,婢子稟報說是小姑子來了。
周曉夕皺皺眉緩緩的起身了,這小姑子已經十八歲了,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