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究竟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見過比這更逼真的假髮?”破財心急火燎地問道。
“沒有。”沈從之實話實說。
他又不是禿頭,他沒有這種假髮需求,一般易容需要,他做的都是老人的假髮,或者女人的髮髻之類的。
“那你還敢說這個做的不好。”發財氣笑了。
“我雖沒有見過,但我可以做出來比這更好的假髮。”沈從之篤定的說道。
方桃桃聽到也一臉好奇的看向沈從之,她怎麼不知道,他竟然還會做假髮?
他不是一個讀書人嗎?怎麼還會這種奇技淫巧?方桃桃在心裡滿臉疑惑,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沈從之。
沈從之感受到方桃桃炙熱的目光,他輕輕一笑,說道:“我自幼對各類技藝皆有好奇之心,這易容之術與製作假髮之法,不過是閒暇時鑽研所得。”
“你還會易容術?”方桃桃眼中迸發出火熱的精光。
“略懂,略懂。”沈從之被她炙熱的目光盯的得意洋洋,但還是謙虛的回道。
沈從之表面波瀾不驚,但他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對於提起自己熱愛的小癖好,他心裡早已經翹起了小尾巴搖啊搖了。
快來問我啊。我真會。
“那你能不能把女扮男裝做的無人能識破?”方桃桃問道。
“那你敢不敢給我哥做頂假髮?”發財也同時問道。
“女扮男裝我只能保證外貌甚至聲音都有方法做到沒有破綻,但是男人身姿、體態、說話方式女人都很難做到,幾乎處處是破綻。”沈從之無視發財,只是回答方桃桃的問題。
“不要緊,實在不行我可以扮一個娘炮。”方桃桃開玩笑說道。
她覺得連聲音都易容,實在太厲害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口技?
“娘炮?”沈從之不明所以。
“你為什麼只理她,不理會我,嗚嗚,剛剛在山下,你還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就不理人家了,真是新人勝舊人,嗚嗚,負心都是讀書郎。”發財開始掩面哭訴起來,厚實的肩膀還一抖一抖,配合著她的小腳,還跺了幾下地面,瞬間地上塵土飛揚起來。
“咳咳咳……”眾人紛紛被灰土嗆的咳嗽起來。
“你才是新人,我是舊人,你不要搞錯了順序。”方桃桃糾正發財說道。
“對,對,我才是新歡,你今天給我哥做頂你說的那種假髮,我也不介意你已經娶過親了。我們今晚還可以繼續拜堂,你快把這個燒火丫頭給我休了,今天你們亂闖我們龍頭寨的事就可以算了。”發財一口氣說完,都感覺有些累了,一屁股就坐在一條板凳上。
突然,清脆的“咔嚓”聲,伴隨著木材斷裂、破碎音。
“哎呀……”
“噼裡啪啦”一頓。
原來是剛剛被內勁轟過的桌椅板凳,表面上看著還是好的,實際上內裡已經腐朽,粉碎了。
別說壯碩如牛的大錠,就是一個小屁孩的小屁股,板凳也會承受不住,轟然倒塌。
但是沒人會這麼覺得,他們只會覺得發財真是太胖了。
“發財,你怎麼樣了?”破財著急的上前去拉發財。
發財被他蠻力一拉。
只聽,“呲啦”一聲。
發財背上布料也炸開了一條很大的口子,白花花的肥肉立刻彈了出來。
破財尷尬的放手,“對不起,妹,哥真不是故意的。”
“破財,看姑奶奶我不打死你。”發財立馬跳起,十分靈活,也不管新郎和燒火丫頭了。
她眼裡現在只有害她丟人的大哥,她必須教他做人。
無奈破財被妹妹打出經驗,他跑的太快,發財這種重量選手根本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