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搖頭,“不知道,你去一趟看看不就知道了?”
閆埠貴可是膽小如鼠的,沒有完全把握他是不敢去的。
“還是等等吧,什麼時候戰亂平息了再去看看也是不錯的。”
“那你等吧,估計沒有幾年是分不出勝負的。”
閆埠貴嘆氣道:“可惜了,要是能把特產拉到這裡來賣,指定能掙錢,現在我們南洋這裡賣啥的都有,連賈張氏都跑出來賣花。”
許大茂一聽賈張氏很無語,原本是希望她過來折騰四合院的,結果她倒好,不僅消停了,連罵人都不會了,彷彿變了個人一樣。
“她不看大門了嗎?”
閆埠貴搖頭,“聽說已經辭了,現在專門拿著花籃子在商業街賣鮮花。”
“這倒是一個好買賣,鮮花在我們南洋可便宜的跟草似的,而且四季能賣。”
閆埠貴點頭,“誰說不是呢,賈張氏一支鮮花就賣三毛錢,他一天少說賣二十塊錢,這成本都沒到兩塊。”
許大茂沒想到鮮花也能這麼賺錢。
“那賈張氏豈不是賺了不少。”
“那肯定的,一個月少說五百塊,吃喝足夠了,還能攢一筆錢。”
許大茂壞笑道:“那棒梗沒有盯上她嗎?”
“哈哈哈!棒梗被鞭刑以後老實了幾天,前一陣又去找賈張氏攢錢,結果被轟了出來。”
“不能吧,賈張氏最寵著棒梗了。”
閆埠貴接著說道:“以前有多寵現在就有多恨,棒梗就是狼崽子,根本養不熟,上次偷賈張氏的棺材板的錢已經讓賈張氏走投無路了,這回賈張氏連搭理都不搭理了,也不再孫子長孫子短了,對棒梗極其陌生了。”
許大茂感覺很古怪,不停的在腹誹。“難道賈張氏換人了?還有人穿越賈張氏?”
實際上賈張氏沒有換人,但是她已經看清了,如果再被棒梗拿走錢財,那她以後真的會非常慘。
如果是綁著兒子兒媳一塊生活,那她的錢沒有就沒有了,可是它現在可是單過,到時候有個病有個災的都挺不過去。
所以攢錢是必須的,也不能給任何人,包括她兒子兒媳以及孫子孫女。
她之所以現在這麼拼也是想快速積攢一份家底好養老,四合院這幫老傢伙,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家都在幹買賣,連何大清這垃圾人都三番五次重新站起來賺錢,她怎麼可能會甘心拿著二十多元工資?
賈張氏現在屋子裡除了一張單人床和櫃子以外,其他都是鮮花。
實際賈張氏一天可不止賺二十塊,她的一天收入都是在四十以上,尤其是晚間十分,鮮花最好賣,專門賣那些搞物件的男女,只要祝福話那麼一說,基本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她一個月下來最少一千的收入,這收入在南洋來講,比不上小商人,但是也算中產的一員了。
棒梗來她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現在都學會鎖門了,並且現在家家戶戶都安裝防盜門和防盜窗,棒梗是沒機會偷的,畢竟中院人來人往的,稍微有點動靜大家都會知道的。
今天棒梗再次來到賈張氏家來要錢。
原本正在聊天的許大茂和閆埠貴臉上那叫一個精彩,剛說到賈家,棒梗就出現了。
“奶奶,你關著門幹嘛?放我進去啊!”
“滾!我沒你這孫子,偷我養老錢,你是想讓我早死早超生嗎?”
“奶奶,我那是有急用,過一陣就還你了。”
“你想都不要想,你趕緊走吧,我這沒有一分錢是富裕的,全是靠勞動掙來的,你要找錢就找你父母要去。”
“奶奶你就幫我一下唄,也不多借,就借五千!”
“我呸!我兜裡連一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