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街坊四鄰怒噴,易中海感覺吃了口翔,差點沒一口氣暈過去。
“我們沒趕人,是許伍德不在軋鋼廠了,軋鋼廠收回住宅而已。”
“那也用不著你們這些工人操心啊!人家兩個單位交接的事你們瞎摻和什麼?這搞的老許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你們這不就是欺負人嗎?”
“這都是院裡一個叫何雨柱的廚子和一個聾老太太攛掇的,聽說是大資本家的餘孽。”
突然一個年輕小夥說了起來,這可給看熱鬧的傻柱說急眼了。
“你個孫子胡說什麼?我家清清白白的貧下中農,聾老太太是五保戶,什麼就餘孽。”
小夥一梗脖子,“你這話懵傻子呢,貧下中農能買的起房子?你不會說地主老財發善心送的吧?”
“夠了啊。我家給地主種地,解放後地主就跑了,把這房子抵衝了工錢,有白紙黑字的證明。”
這時聰明點的都知道這裡的貓膩了,不過大部分人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
許大茂看到一幫人在自家門口沒完沒了,實在太耽誤時間。
“這小院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大家不信可以去問楊廠長和房管科的張科長,他們都能證明遺囑和房屋證明是真的。”
這事一往楊廠長身上一甩鍋,立馬沒人質疑了。
不過閆埠貴眼睛亮起來了,他知道了許大茂的玩法,那他以後也要這麼玩。
他原來一直對許大茂看不上,始終覺得這小子太壞,現在看來這許大茂腦子好使啊!自家大兒子別被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易中海知道了事情始末後被氣的夠嗆,他覺得自己就像傻子似的,以為能給許大茂家帶來很大麻煩,沒想到人家早就暗度陳倉了。
賈張氏看到許大茂家已經開始動作,她也想確定下來能不能搬到許大茂家去。
傻柱同樣鬱悶的很,不僅被人懟了一頓,更是死對頭居然暗度陳倉搞到房子了。
人多力量大,十多個壯小夥幹活簡直不要太快,尤其還是他們的師傅兼班長家,那更要表現了。
到傍晚時,小院裡面的殘垣斷壁都被清理了出來。
只要下週打好地基,那幾天時間房子就能蓋起來。
不過買材料這事他需要琢磨一下,他不知道到底要多少紅磚多少木料多少瓦片,所以他打算系統升級完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很快新一週到來,
週一一上班,許多軋鋼廠的人開始和他套近乎。
許大茂估計他做席的事肯定開始慢慢傳播了。
這周他都不用再去宣傳科幫忙了,下午有不少廚子找他請教,馬上考級開始,大家都在臨陣磨槍。
對於來請教的他是來者不拒,反正他定級沒壓力。
很快一天過去,好人值已經到了-3萬,這周他就可以抹平負數。
第二天許大茂下午開始安排學徒工慢慢的打掃第三食堂。
反正要搬過去也是下個月的事,先把傢伙事準備齊了再說。
他閒的沒事在第三食堂後院這裡逛了逛。
挺大的一個操場連著一個小禮堂,佔地面積最少有六千平方,而小禮堂後面還有非常大的空場地,以前是堆料區,現在全都長滿了雜草。
地方是真不小,但是蓋食堂還是非常麻煩的,這被燒燬的禮堂必須扒掉重新蓋。
“又是一個大工程啊!”
許大茂剛回到第三小食堂,發現房管科的張科長正在等他。
“大茂你回來了就好,是這樣,我有一個親戚,這週日結婚,你看有沒有時間幫忙做席面?”
許大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現在能掙好人值的就是做飯了,上週日做席面就掙了1300點,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