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人除了傻柱都是紅星廠的人。
因此發福利基本每家都有。
傻柱自從調到焦化廠不到兩天就開始發東西,這讓他差點罵人。
看著其他人都往家裡拿東西,可是焦化廠真沒的發,總不能發煤炭吧?
閆埠貴高興的拎著大包小包的就從學校回來了,學校雖然放假,可是過年發的東西和工人們一樣。
這可算讓紅星小學的教職工高興壞了。
每人不僅一人一套煤氣灶,吃的喝的一點沒少。
閆埠貴回到家就炸了盤花生米,他打算晚上好好喝一頓。
只是等到閆解成下班後看到他兩手空空,閆埠貴眉頭都皺起來了。
“發的東西呢?”
“賣了!”
好傢伙,閆解成的一句話把閆埠貴火徹底點了起來。
“你怎麼不把自己賣了,知道現在是麼日子嗎?春節,吃的喝的要先緊著家裡。”
閆解成嬉皮笑臉,“您不是也發一份嗎?”
“滾,我那一份沒有你的,想吃花錢買,你交的那點生活費就只有吃飯的錢。”閆埠貴真覺得養了一頭貔貅。
閆解成不在意,“沒有就沒有吧,我只要吃飽飯就行了,那些吃食我不在意。”
閆埠貴現在有點痛心疾首了,他發現孩子給養歪了,居然養成了一個無賴。
許大茂已經聽到閆家的鬧劇,此時他正在做飯,今天許伍德和許母回到四合院居住了。
因為現在李曉娜肚子越來越大,他也怕有個閃失,畢竟他媽以前是婁家保姆,一些照顧人的活計都十分熟悉,不過他主要是不放心旁邊四合院的眾禽。
他已經吩咐過了,中院和後院的人一概不能進他家門,不管他們是著火了還是殺人了,一律不管。
尤其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傻柱這三人是重點防範目標。
閆埠貴原本還在生閆解成的氣,結果聽到旁邊許家許伍德的聲音。
他馬上端著花生米拿著散白就過去了。
“花生米別全端走啊!給我們留一點。”閆解成叫喚起來。
閆埠貴拿著勺子給三個小的和他老伴分花生,“一人十顆,老大沒有份,自己吃自己的。”
閆解成滿臉不高興,“憑什麼呀,我都交過生活費了。”
“我都說了你交的是吃飯的錢這裡沒你零食吃,你身為老大連這個家都不顧及,那你還吃什麼?自己吃自己的吧。”
閆解成被說的有點尷尬,畢竟他乾的事確實不長臉。
閆埠貴狠狠瞪了一眼閆解成之後端著盤子去敲許大茂家的門了。
“老許你總算回來了,咱們老哥倆又可以喝酒下棋了。”
聽到大門外閆埠貴的聲音,許大茂這個膩味。
許伍德也好長時間沒有喝酒了,開啟門把閆埠貴讓了進來。
“老許,你家算是有後了,以後你子孫滿堂,連喝酒的機會都會少很多。”
許伍德大笑,一直壓在他心中的鬱氣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消散了,只要許大茂能生出孩子,那他許家就不會斷了香火。“來來老閆今天咱們好好整幾杯。”
閆埠貴高興,這許伍德還算和他有點交情,他準備從老許這裡開始攻略,慢慢讓許大茂接受他閆家。
出門上廁所的聾老太太,原本看到許伍德回來就納悶,這都快搬出去一年了居然又搬回來了。
她回來後就在牆外扒牆角偷聽。
“老許,你家大茂這第一胎肯定是男孩。”
許伍德自然希望是男孩,這年代重男輕女是普遍現象,別管是農村還是城市都一樣。
“尖兒圓女,這在我老婆那最明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