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話？”齊煜轉頭問道。
江若曦伸手挽上了齊煜的手臂，淡淡笑著，“有你在，沒有人敢欺負我。”
“那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該怎麼辦？”齊煜將她攬進懷裡，輕聲喟嘆。
“你會離開我嗎？”江若曦微微轉頭，仰起臉看著齊煜。
齊煜輕點了點她的俏鼻，“不會。永遠也不會。”他可以不計一切，只為保護她，這個讓他愛到心坎裡的小女人。
晚餐過後，江若曦和齊老爺子單獨坐在書房內，“伯父。”兩人這樣坐著，就像五年前若曦剛來到齊家時的模樣。
“對不起。”江若曦心中歉疚始終消除不去，她回了齊家，一向都不太喜歡她的三位夫人都沒有說什麼，她知道，這是因為齊老爺子的關係。
“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齊老爺子卻是悠閒地喝著茶，就像這件事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
“因為冷焱？還是因為別的？”
江若曦沉默以對。
“如果只是因為這個，那就不必跟我說對不起，你這個丫頭，雖然剛來的時候，有點倔強，我有點不喜歡你，但是，這五年下來，我覺得你是最合適煜兒的，或許是煜兒沒有福氣。”齊老爺子看的很開，冷焱是各個財經電視和報刊的常客，愷愷那張和他如出一轍的五官，又怎麼能瞞得了他？
“如果當年我沒有跟著齊煜到這裡來，一切或許就不一樣了吧？”江若曦淡淡地說著，那天剛來到這裡的情形彷彿還在眼前。
齊老爺子站起身，坐到了江若曦的身邊，“傻丫頭，不管怎麼樣，愷愷也都是我的孫子。”
“伯父。”江若曦眼眸輕斂，“愷愷是您的孫子，一直都是。”
“好了，不早了，這兩天你也夠累了，早點去休息。”齊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朝她點了點頭。
江若曦走上了二樓，沿著長長的走廊，一小步邁上去都顯得有些沉重，突然齊煜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還是沒有任何愷愷的訊息嗎？連冷焱也沒見嗎？”齊煜眉頭緊緊地皺起，冷焱做得夠絕，他或許已經將愷愷送出了英國。
江若曦站在門邊，怔怔地發著愣，其實，她懂的，冷焱還是一樣，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他都沒變，只要他想要的，不管是什麼，都會如意地掌控在他的手中。
只是，這一次，他帶走愷愷，是因為想要有個兒子，還是想用兒子來牽制她？
分開了這麼多年，她躲了這麼多年，是想保護兒子，而他卻帶走兒子讓她跟他回去，那她還有不回去的理由嗎？
齊煜掛了電話，一轉頭，就看到了站在門邊發呆的江若曦，“若曦，你……”
“我剛上來。”江若曦微微一笑，一步步走向他，張開雙臂，靠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溫煦，他的關懷，她本應該可以接受的，她也願意接受的，可卻又被重重地敲碎，一切的夢成了泡影。
傷害已經造成，是不能彌補的，就像冷焱和她一樣，註定要擦身錯過，再狠狠痛上一回。
“晚上住在這裡沒關係吧？”齊煜低頭問著懷裡的她。
江若曦用力地點頭。
齊煜坐在床邊，看著熟睡著的江若曦，低頭輕吻著她的額頭，“不管你作什麼決定，不管你到哪裡，我都會陪著你的。”
關暗了房間的燈，只留一盞床頭的罩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芒，微弱且朦朧。
江若曦聽到了房門關上的聲音，原本閉上的水眸再次睜開，兩行淚滑下，輕唇粉唇，只能淡淡地吐出對不起三個字。
冷焱倚在窗邊，手中拿著一杯酒，琥珀色的液體在晶瑩的水晶燈照耀下，顯得更加的透亮，伴著冰塊，他仰頭一飲而盡。
夜黑得深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