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別說是殺了她與太子就算是要廢了當今皇帝也可以的!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葉君宏一手放在腰間別著的刀把上,不卑不亢地說,“臣忠心為朝,若無先皇的令牌,臣自然要聽從太子殿下的吩咐,只是先帝令牌在此,臣自然要聽從王爺的命令。”
皇后怒目:“你……”
而太手卻沉默不語,因為他已經看到大勢已去,現在他就是刀俎下的魚肉,還能怎麼著?而且從一開始,在謀劃這件事中,他就沒料著會有這麼個意外,如果早知道,那他也不會輕舉妄動了!
司徒明銳,真有你的!竟然藏於朝中數年而不發,做足貪官樣讓人放鬆警惕,就連潛在他身邊的探子也未發現他的面具!
“報!”
外面的一小兵急忙忙地跑入,跪在司徒明銳與葉君宏面前說:“稟王爺、將軍,莊丞相率百官及外城守將要進宮面聖,與守宮侍衛起了衝突,已經打起來了。傅察貝子正領兵應戰。”
莊書蘭微微垂眸,暗地裡冷笑一聲:看來這些人都非常喜歡抓住機遇嘛!皇帝剛一病倒,這滿京城就鬧翻了!
“皇上!皇上!皇上!”淳貴妃哭天搶地的聲音由遠而近,轉眼間就到了門口處,邊擦著淚水邊拭著汗水邊嚷著,“臣妾聽聞皇后太子扣押了皇上,就立即來救架!皇上,您……”
忽地淳貴妃無話可說了,因為這屋子裡的一大票人已經把她所有的淚水及話都嚇了回去,驚恐地看著被禁軍押扣的太子及皇后,再望向端立於龍床旁的司徒明銳、莊書蘭及葉君宏,還有躺在床上正被太醫扎針的皇帝。一時間竟猜不著發生了什麼事,明明她得到的訊息裡是說皇后與太子扣押了皇帝啊,所以,她趕緊發信給莊德懿如此這般地謀劃了後,就帶著她的人馬衝了過來,雖然來時還在奇怪這明辰宮裡怎麼一個侍衛也沒有了,她的人就像入無人之地一樣!
進來後才知道侍衛全都集中在了這裡!而且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皇后與太子被控制,那個司徒大人卻站在禁軍統領身旁,難道這司徒明銳已經奪了權了?
莊書蘭輕輕地搖著頭,嘆息起來,這淳貴妃的訊息還真是落後啊!
“將貴妃的人全部拿下!”司徒明銳瞧了一眼淳貴妃身後帶刀的侍衛,“把皇后、太手、淳貴妃全都帶往正和宮!叫傅察停止打鬥,所有的人都集往正和宮!”
既然大家都要湊這個熱鬧那就來吧,正好一決性解決所有問題免得以後麻煩!
“你們這是做什麼?本宮是貴妃,你們敢拿本宮!”淳貴妃驚慌地尖叫。
葉君宏懶得多話,直接命令人把淳貴妃押著,帶著禁軍直接奔往正和宮,去進行必要的保護部署。而司徒明銳卻在淳貴妃將要被押出門時,好心地來了一句:“一個妃子竟然有自己的侍衛,這是何居心?就這一點淳貴妃你才可以死很多次了!”
淳貴妃的身影一顫,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禁軍士兵推了出去。
“你……”打算出來主持大局?“莊書蘭才些不敢確定地問,早知他是王爺,但不知他手中竟有先帝的令牌,倏地想起他有說先帝曾在將死時召見過他,難道先帝真會神算,竟然可以算到今日之事?所以給了他這個令牌?
而現在,能主持大局的也就只有他了,雖然皇帝還有兄弟、也有兒子,但兄弟間大多隻是掛名而並無實權,幾乎除了眼前這個跟押走的那個外,都是十歲到十五六歲不等,毛頭孩子一個能做什麼事?
司徒明銳沉默,今日之事太過突然,遠遠超出了他的計劃。手緊緊拽著令牌,想著七歲那年先帝給他令牌時,就告訴他,有朝一日,他可以憑此令牌稱帝。先帝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