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哎呦小樣兒,剛出來就敢埋怨法則了,先前作詩讓它sm你的是誰呀?”
“……我沒那麼說!”
“反正意思都一樣,用不用我們成全你?”
“尼瑪,說好的在外面也要相親相愛呢——!”
人群中又響起一聲大笑,張狂不已:“臥槽我竟然是王級異能者了哈哈哈哈!都給老子跪下叫哥!快點!誰不跪我凌虐誰!”
“滾吧,誰搭理你!”
“成,哥哥這就來疼你!”
“別吵了,話說這是哪?團長呢?趕緊去找團長啊!”
殷展笑眯眯:“團長在這呢。”
眾人瞬間一靜,緊接著齊刷刷扭頭,快速對上殷展一張熟悉的笑臉,張了張口,立刻撲了過去:“團長嗷嗷嗷!”
“團長,我們想死你了啊啊啊!”
“嗚嗚嗚,我簡直要哭了!”
“臥槽團長你已經是少將了啊,尊霸氣!”
副將和警衛隊看出他們相互認識,便沒有動,都有些奇怪他們是從哪來的。副將知道的多,隱約猜出一個可能,震驚不已。
“行了,先一邊待著去。”殷展笑著把他們扒拉開,將幾名叛徒宰了,吩咐一頭霧水計程車兵解散,帶著新來的這部分人去了書房。他注意到其中除去野團的幾位骨幹外還有幾名生面孔,看向了自家團員:“來說說經過。”
“是這樣的……”隊員娓娓道來。
關於作詩的分數,他們在團長的幫助下已經加了幾十分,這幾個月便奮發圖強,很快就把一百分加滿了,然後便開啟了暗無天日地魔鬼訓練。
“兩位老師先前觀摩過你和唐唐與黃金獸的對決,一直按照那個要求訓練我們,後來我們的分夠了,開始連續不間斷地進去找虐,慘不忍睹啊。”隊員可憐說。
之後他們在逐漸進步,凌矛被團長調教得最久,最先刷過了黃金獸,他們圍觀了他的對決,只覺受益匪淺,慢慢找到了竅門,便一一透過了。
兩位老師和石副團都已打完黃金獸,但前者最近這一段時間當教練,做鬼畜貌似做上癮了,還想再幹幾天。石副團則是要挑好下一任正副團長,再交接一下才行。野團團長至今仍沒有加滿那一百分,每天在痛苦地作詩,順便滿大街溜達看看能不能做個好事,徐副團長則早已加滿作詩的分,正耐心陪著他。
其實大家本來說好要過年一起出來,湊幾桌吃團圓飯的,結果凌矛太脫線,有一次帶新人去森林刷分,打怪的時候用力過猛,瞬間當著新人的面就飛昇了,搞得他們萬分無語。
殷展問:“那你們怎麼也出來了?”
隊員說:“因為副團最近幾天一直在做夢。”
殷展挑眉:“哦?”
隊員說:“他夢見一個金黃的人影握著他的手給他唱歌,全是團長你先前唱過的那些,還一唱就唱一晚上,直到天亮才告訴副團要派人出來找你。”
殷展:“……”
隊員說:“這種情況持續了三四天,副團被他唱得一臉恍惚,覺得有問題,讓我們去森林刷分,確保能一起出來,然後就被法則團成球扔過來了,團長你最近沒事吧?剛剛殺人是怎麼回事?”
殷展暗道一聲法則真夠意思,如果不是老婆的事,當初是應該多聊聊的,也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再進去玩一圈。他把這個念頭壓下,簡單將目前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隊員頓時驚怒:“臥槽,敢算計你那就是敢算計我們!他們還敢暗殺夫人,找死呀!”
“尼瑪出去就和他們拼了!大不了咱們自己組團建一個國家,誰稀罕給他當少將!”
“對,他讓咱不痛快,咱讓他全家都不痛快!走,咱們先突圍,然後就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