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七十多歲搞破鞋的老人。
收。
咱說正事。
村裡人來了,老頭子說自己褲襠刺撓,這玩意,別人也沒法勸,總不能說往褲衩子塞倆鋼絲球吧。
這麼一鬧,也沒人注意我和晴格格了。
我倆單獨聊了一下。
“你還想留在這裡嗎?”
“誰想在這當保姆呀?”
“我的意思是,你從這搬走了,有地方住嗎?”
“在縣城租個房子,一年才幾百塊錢,我上下班也方便。”
“啊,行,你要是這麼說,我可就上仙了。”
晴格格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我尋思再去嚇唬一下老頭老太太,沒想到兩人要去醫院。
也是,那玩意刺撓,能好受嗎?
不過呢,許某人還是心善。
村裡人能懂啥,這又是難言之隱,恰好那時候電線杆子的小廣告、黑電臺的廣播都是包治性病的訊息。
想什麼去大鐵棍子醫院找王主任,包治性病啥的。
以這老頭老太太的智商來說,出去肯定被騙。
於是乎,許某人決定普度眾生。
我先是跑到老頭身邊,在村裡人驚訝中,直接甩了老頭一巴掌,怒聲道:“不許你打我媽?”
“兒啊,你爹把我打慘了,你給我做主啊。”
老太太開始哭訴,我也開始裝神弄鬼,那感覺就像是二郎神上身,哮天犬附體。
好一個狗裡狗氣。
“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媳婦不能在這住了。”
“為啥?”老太太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此問題正中許某人下懷,我不慌不忙道:“這娘們命硬,有她在,咱家過得都不好,你倆要她錢,那是買你倆壽命呢,這錢咱不能要,讓這娘們滾遠點。”
估計村裡人也看不慣這老兩口的作風,紛紛附和,讓晴格格走。
在生死麵前,錢也不算那回事,不過呢,老太太眨眼睛,還在尋思道。
許某人繼續嚇唬,咱不知道來仙是什麼感覺,但咱見過抽羊角風,放到今天叫做舞蹈,反正就那玩意吧。
左手捏六,右手掐八,一腳點地,一腳畫圈,咱就來仙了。
嘴裡在唸叨點東西,大概意思是,晴格格在這住,老兩口陽壽受損,然後呢,李光光的鬼魂在陰間也被折騰。
反正就是人在做,天在看。
老頭老太太自己做過多少虧心事,心裡和明鏡似的,這麼一鬧,兩人也鬆口了。
見時機成熟,我打了個冷顫,嘶聲道:“哎呀,哎呀,不行,你家的事,太複雜,我整不了,要不我回去叫我師父吧。”
“你師父誰呀?”
“馬師傅唄,還能有誰,村裡要是有明白人,讓明白人整也行。”
不吹牛逼,馬師傅在江湖上還是有一號的,除了寡婦之間口耳相傳,在出馬仙行內,馬師傅也是豎大拇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