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能不能及時出現。
黑暗中,時間過得格外慢,月亮越升越高,我也越來越著急。
感覺熬到了午夜時分,遠處的鳥呼啦一聲亂飛,廟前也傳來了踩斷樹葉的嘎吱聲。
我的心也懸到了嗓子眼。
嘎吱~
廟門口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娘子,我來了?”
娘子?
老子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
藉著月光,我看清楚了,男子一副古代書生打扮,穿著一身白色古裝,長相奇特,兩個眼角都吊到了太陽穴,十分邪魅。
就在男子要埋入廟內的時候,馬師傅和宋大夫突然出現在男子身後。
男子想跑,但已經來不及了,馬師傅和宋大夫從塑膠袋中掏出網兜,呼哧呼哧地一頓亂甩。
網兜裡面裝的是豬大糞,豬大糞甩在男子身上,男子的身形開始扭曲,如變戲法一般變成了一隻小一米的老狸子。
老狸子倒在地上抽搐,舌頭都露在了外面。
我也想抽搐,這倆老爺子一點準頭都沒有,整我一身豬大糞。
馬師傅說老狸子愛乾淨,豬大糞是穢物,這麼一折騰,老狸子沒個八百十年緩不過來。
我覺得我身上的味道,沒個三五個月也散不掉。
好長時間沒寫美玉了,今天提一下美玉。
過完年挺長時間了,我估計美玉的老爺們也該出去打工了。
咱也不知道美玉一個人在家是否寂寞,有沒有啥活需要許某人親自動手。
處理完社會我吳姐的事,我和馬師傅準備休息一段時間,豬大糞這東西,確實傷道行。
社會我吳姐也牛逼,看完事說沒錢,馬師傅也敞亮,說不要了,沒事。
但人家是混社會的,要臉面,說必須得給。
他媽的一百塊錢讓六個男的分次送,一次送個十塊二十塊的,還都送馬師傅家來了,許某人還得一趟跟著一趟的接待。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整存零取。
馬師傅也聽了宋大夫的意思,不再逼我了,不用天天看書了,一週能休息一天。
不吹牛逼,許某人在零幾年的時候就過上了九九六的生活。
休息的時候,咱也沒地方玩,村子裡也沒朋友,同齡人大多上學,人家放假找同學玩。
許某人雖然沒朋友,但咱有緣分,彩蝶、秋月、李薇,哪個上不了檯面?
和美玉比,都上不了檯面。
那天,我一早出發,馬師傅也沒問我去哪,我也沒說。
咱出門蹭了個四輪子,倒了兩次車後,終於到了咱出生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