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和馬師傅用的是一個路子,都是一個好演員,但效果槓槓的。
馬師傅還在沉睡,有師孃在,馬師傅也不能夜不歸宿,於是,我出門找了個騎倒騎驢的,花了十五塊錢,讓人家把我和馬師傅送回去。
不得不說,這也就是我,馬師傅和秦嬸一邊躺一個酣睡,要是師孃看見了,絕對給馬師傅發證。
馬師傅這次是為了我才喝成這樣的,許某人不能落井下石,一路上,我都在想用什麼藉口才能把師孃糊弄過去。
要不然,說馬師傅和寡婦喝酒喝多了,師孃得給馬師傅來個全身按摩。
回到家中,我先是一愣,師孃笑呵呵地迎了出來。
“又喝酒了呀。”
“嗯,師父為了讓我拜師,喝了不少酒。”
“來搭把手,一起把師父扶進去。”
這時,秋月姐出來了。
“姐,你放假了啦。”
“啊,放了兩天。”
說著,秋月姐也前來幫忙,女人沒什麼力氣,背馬師傅還得靠咱許某人。
我也耍了個小心機,把馬師傅直接送到了師孃的房間,一是怕馬師傅睡覺時亂摸,二是馬師傅醒了,還能和師孃說幾句話。
兩口子哪有隔夜仇,要是在我房間睡一晚,第二天早晨,秋月姐回家的新鮮勁一過,師孃又得給馬師傅上一課。
剛把馬師傅放在炕上,門口出現了一個小姑娘,看起來眉清目秀,十分乖巧,大高個,小細腿,女人特徵明顯,還他媽白。
許某人的媳婦送到家了?
秋月姐趕忙道:“這是我同學苗玲,來咱家玩,這是許多,我弟弟。”
苗玲打招呼道:“我是你姐姐的同學。”
“嗯,歡迎,我是弟弟。”
其實,我心裡想說,我是你未來的老爺們。
人吶,真得去大地方,縣城的師專,果然是藏龍臥鳳,好看的小姑娘真多。
等馬師傅醒了,我問問現在上學晚嗎?
許某人真得好好學習了,以後也上個師專,體驗一下師專生活兒。
在此之前,我唯一一次想學習,還是聽我們屯子裡有個人說,城裡面催乳師很賺錢,我一直想考催乳師的證,以我閱光碟無數的經驗來說,手法肯定沒問題,手法不行,咱還有嘴呢。
書歸正傳,那一晚,咱也有點人來瘋,磨磨蹭蹭吃飯,然後是看電視,反正想盡辦法賴在正房,目的就是為了和苗玲多待一會。
互相有個瞭解,以後也好過日子。
可秋月姐不會來事,人家早早就和苗玲回了房間,要說一些小女生的話題。
其實,這題我也會,別以為許某人只關心娘們上環的問題,正常聊天,咱也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