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科學家嗎?我上下萬年苦苦求索科學奧秘,怎麼就變成了殺手。”
田甜看她吃驚而又難過的神情,想了想,說:“你殺人就是為了賺錢繼續你的科研,你難道真的不記得了?”
燕飛卻說:“我不相信我以前會是你說的那樣,而且你為什麼不承認我們是情侶?我明明記得我們在一起過,還是說你無法面的你喜歡女人的事實。”
田甜不僅焦躁起來,說:“事實是我真的沒愛過你,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對嗎,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能幫你回憶起很多事情的。”
田甜帶燕飛去的就是燕飛以前的秘密科研基地,門上設定著只有燕飛自己知道怎麼開啟的密碼。當燕飛帶著恍惚的神情解開那道密碼題,開啟門的時候,她似乎終於想起來一點什麼了,但是她還是不信自己是一個冷血殺手。
田甜從這裡找出很多燕飛以前自己收集的那些照片,新聞報道等等,然後順手從她的電腦裡用自己的許可權調出了當年燕飛犯案後,警察拍下的兇殺現場,把燕飛拉過來看,燕飛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驚叫一聲,掙脫開田甜的手躲到了一邊,說:“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田甜說:“這是你殺人之後的現場圖片。”
燕飛的手哆嗦起來,雙手緊緊糾結在一起,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田甜又拿出許多她自己收集的東西給她看,說:“可不可能,自己看了就知道。”
燕飛一邊看,一邊她自己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以置信,她還是不能相信自己以前的模樣。
現在眼中看的這個人反社會人格障礙,殘酷冷血,私生活混亂不堪,整天沉溺在純粹的感官刺激只能中,追求極致的身體刺激,卻從不知道真真的愛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田甜怎麼可能喜歡她?
燕飛放下手裡的東西,更加的無助和茫然起來,說:“這樣看起來,這個人簡直太糟糕了。”田甜點了點頭,燕飛又說:“她真的是以前的我?”田甜又點了點頭,燕飛帶著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沉默著走到臺階邊,坐了下去,然後用雙手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中,再也一言不發。
田甜給燕飛下的這劑藥太猛了,以至於燕飛一連幾天都鬱鬱寡歡,也不肯配合醫生治療,她沉睡萬年之後的身體極度的虛弱,肌力萎縮,治療正處在關鍵期,所以田甜這一舉動讓軍委會震怒,叫田甜去談話了。
田甜這次去,見到的還是衛副主席,他陰沉著臉,看著田甜,說:“你知不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田甜說:“我讓她知道自己是誰。”
“我不止一次強調過你該怎麼做,你非但一句話不聽,還反其道而行之,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也有我自己的私生活的,她天天粘著我,我自己一點空間都沒有,何況事實本來什麼樣,她早晚要知道的。”
“現在是國家需你犧牲一點個人利益的時候,她對的感情很特殊,這種時候你給她的打擊可能會打來非常糟糕的結果,或者她無法再繼續研究,更糟糕的是她自己無法再繼續研究不說,也無法再讓別人對她進行研究,無論如何這樣的結果都是國家最大的損失,你要學會為祖國利益考慮!”
“她被孟加拉政府抓住的時候,你們可沒這麼說。”田甜的犟勁又開始上來了:“何況這種感情問題,我騙的了她一時,騙不了一世。”
“最起碼現在你要好好安慰她,讓她配合治療,她跟你表白我們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機遇,你懂”
田甜聞言,說:”我不懂,什麼意思?我記得以前好像聽你說過同性戀就該受到法律懲罰的,中國的法律對同性戀太寬容了,現在她喜歡說,你居然鼓勵我去搞同性戀?為了利益,性取向也不重要了?”
“國家利益至上,為了國家利益,什麼都可能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