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人,你就把你知道的情況講一下就行了。”白楊只好點了點頭,又到了警察局,田甜帶她去了會議室,別人還沒來,田甜讓她先等在這裡。
白楊就一個人坐著,聽到外面傳來一個粗大的嗓門說:“我說局長你咋這樣的話你也信呢?什麼神器啊?說的神乎其神的,別讓人給忽悠了。”
外面還有人附和著說:“就是,這麼邪乎的事你也信?”
白楊一聽就知道是在說她的事,她發現這些人完全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因此她更加的緊張了,腦子裡想著如何把這件事講述的更加可信,她身後的門開啟了,隨即一個人進來,一眼看到坐在門邊的她,就說:“難道是她了?這淳樸的有的一比。”他說著,一邊說,一邊去拍白楊的肩膀,緊張的白楊感覺突然有人拍自己的肩,更加緊張了,本能反應,肩膀一滑,那人拍空了,一個踉蹌就往前栽過去了,他身後的那人以為她動手,急忙來按她,嘴裡說:“這怎麼會事?”
他話音還未落,就覺得手腕一緊,自己身體來了個360度大旋轉,然後面朝下的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了。隨後進來的局長見狀,說:“沒看出來,這姑娘還真有料嘛。你先把手鬆了,這都是我們的同志,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別太緊張。”
白楊看看被自己按在桌子上的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訕訕鬆了手,田甜急忙拉著她坐下,對其他人說:“她初來乍到,膽小認生,所以人就緊張了,兩位前輩就別計較了。”
被白楊整了的兩個人並沒有計較這事,反而覺的白楊如此好的身手,看起來白楊說的可能真靠譜,當然連局長都開始這麼覺的了。
會議結束,局長讓田甜和小陳先帶著白楊去現場看看,於是田甜小陳兩個人就帶著白楊去了當天發生案件的東方大酒店。
酒店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營業,因為這件事,酒店的聲音大受影響,而且現場到現在還封閉著。田甜戴了手套,掀開了黃色的警戒條,帶著白楊走進了現場,白楊看著地上一處處血跡,臉色有些發白。
田甜看她臉色不對,急忙問:“你怎麼了”
白楊說:“我以前沒見過這麼多血,太血腥了。”田甜撇撇嘴,說:“我出過那麼多案子,這還是第一個血腥味這麼大的現場呢,哪天來現場的時候直接吐了,你要受不了,早點說,我帶你去洗手間。”
白楊點了點頭,輕輕的走上了樓梯。
田甜跟著她走上去,看到她站在一間房間的角落裡仰頭看著,似乎在尋找什麼。田甜急忙問:“你在找什麼?”
白楊看了她一眼,說:“我在找血符。”
“血符?”
白楊點了點頭,說:“神器若要使用,必先有路引,血符就是這個路引。”田甜似懂非懂,就看白楊突然縱身而起,身體輕盈的在牆壁上一點,躍上了天花板,人如燕子穿雲一般輕盈掠過,指尖一探,從天花板上的燈罩後夾出了一樣東西,然後落了下來。
田甜急忙跑過去看,就看她手裡夾著一張材質奇怪的紙張,白楊說:“這便是路引,如此看來,他必然是將神器從這個方向送過來的。”
她說著隨手把那個所謂的路引遞給了田甜,然後身體再次竄了出去,就看她躍出了窗戶。田甜大吃一驚:“那是五樓!”白楊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了,田甜急忙追到窗戶邊,低頭看去,就看白楊的身影簡直如燕子一樣輕盈,落下去後她伸手在三樓的陽臺欄杆邊一抓,身體再度蕩起,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後,落在了地上,好像一場表演。
田甜愣了一下,然後喊起來:“小陳快跟上去,跟著她!”
兩個人飛快的跑到了電梯邊,坐電梯下去,然後追著白楊離開的方向,一路追過去,追了一陣也沒見到白楊的身影,田甜喘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