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人坐在那裡,連姿態都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風流。
田甜傻了一陣,覺的白楊身上此時充滿了一股奇怪的氣場,就像是妖氣,沒錯,就是妖氣,田甜想到這個,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晚上,田甜把白楊帶回了酒店,送白楊回來,她也該回去了,不過白楊喝的有點高,進門就躺倒在床上了,田甜看她軟綿綿的躺著,又覺的就這樣把她忍下有些不忍,於是把白楊拖起來,說:“喂,去洗漱一下,把衣服換了再睡吧。”
白楊聞言,便暈乎乎的去了,洗漱完,又暈乎乎的回來,出來便開始脫衣服,要上床睡覺,似乎完全忘了有田甜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天天看她隨手脫了衣服,身上穿的還是自己給她買的內衣褲。她起先穿的棉布的襯褲褂子,土到掉渣,田甜實在看不下去。
白楊無意識的又脫下了褲子,褲子輕輕滑落到了腳背,露出她現場勻稱光潔的雙腿,她抬起腳,把腳從褲腿中脫出來,然後走到了床邊躺下了,田甜一直在旁邊無語的看著她脫衣服,等她脫完了躺下,目光落在她的胸口,開始還有些蒙神,片刻後她發現白楊胸口的紋身淡多了,她的好奇心又起來了,推了推白楊,說:“白楊,你這個紋身是什麼時候紋的?”
白楊還有點範懵,疑惑的說:“紋身?我怎會有紋身?”田甜更加疑惑,說:“明明有的,你看你這裡。”她說著指著白楊的胸口,可是她發現那紋身已經淡的幾乎看不見了。白楊還兀自恍惚著,看看自己胸口,什麼也沒看到,於是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自幼家教嚴謹,怎麼可能有紋身?”
田甜更加疑惑了,她記得自己看小說時看到說用鴿子血摻進顏料裡用來紋身,紋好的就會隱去,喝了酒才能顯現出來,這個沒什麼科學依據的東西,她一直不大信,可是不這樣解釋就解釋不通了,更奇怪的是,白楊似乎對自己的身體一無所知,她就那樣躺在床上,性感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長長的伸展開,完美的曲線在床上投下一些朦朧的剪影,床上是潔白的床單,窗邊的垂紗在夜風中輕輕擺動,那景象是迷人,恬靜的。
田甜站了一會,伸手把被子給白楊拉上,轉身出去,然後從外面輕輕鎖好了門。
第二天上班,田甜一大早就拿了發票去找局長,讓他簽字給報銷,局長接過發票一看,著眉頭就皺起來了,說:“我說了是報銷,可沒說有多少報多少。”
田甜一聽,急忙說:“你說的白楊的開銷局裡都給報的。”
局長聞言說:“可我也沒讓你給她買名牌啊,你看看這幾件衣服就七八千,局裡經費本來就緊張,你還拿去亂花,你給她買兩件看得過去的不就行了?還名牌,你真敢花,這樣吧,這些錢分攤,局裡給你報一半。”
“啊?”田甜傻眼了,報一半那她自己就要掏三千多塊了,頂她一個月工資了,田甜愁眉苦臉的被局長打發出來,開始後悔自己一時腦袋發昏,給白楊買那麼貴的衣服幹什麼?自己都沒穿過幾件像樣的衣服呢。
她一邊想著,一邊去要去財務哪裡報賬,冷不防一個人伸手過來就把她抓緊了辦公室,田甜吃驚之餘,才看到是何姐,於是說:“幹嘛?”
何姐神秘兮兮的對她說:“我說你帶來的這個女孩子到底什麼來路啊,怎麼渾身透著一股詭異勁。”
田甜有些奇怪的說:“怎麼詭異了?紋身麼?”
何姐說:“不是,你沒覺得這姑娘昨晚喝醉以後很奇怪嘛?”
“怎麼奇怪了?”田甜更疑惑了,何姐說:“昨晚我看她的時候,她瞟了我一眼,哎呀當時我心跳就漏了一拍,這感覺也就當年見著我初戀物件時才有過的呀。”
田甜吃吃笑起來,說:“咦。。。。。。。。你不會是人到中年突然發現自己性取向了吧。”何姐利索的說:“滾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