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白楊這才抬起頭來,說:“因為我們要保護他,他是朱家長子,延續龍脈的那個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的使命就是保護他萬無一失。”
“你的使命?”田甜更加詫異了,盯著白楊的目光說:“使命?白楊你能告訴我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坦白嘛?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很可能和現在連續發生的血案有關,你去現場看過,你親眼看到死了多少人,白楊,你看看那些無辜的生命,你難道不難過麼?”
白楊更加的憂愁,猶豫不決,一隻手不停的把放在桌子上的幾張紙捲起來,開啟,捲起來,開啟。丹尼斯仔細個看著她的舉動,不經意的對田甜附耳說:“繼續說,她心理已經動搖了,明顯她對那些死者也有愧疚。”
田甜想了想,走到了白楊身邊,然後蹲下,蹲在她的腿邊,伸手出,握住她的一隻手,說:“白楊,事情發展成這樣,不是你的錯,更不是我的錯,可是現在我們有能力阻止而不去阻止,那就真的是我們的錯了,這個案子的元兇如果不查出來,慘案還會繼續發生,還會有無辜的人繼續死去,你肯定不願意看到這些。”
白楊忽然掙脫了自己的手,低下頭,把手指深深的插進自己濃密的無法中,指節有些痙攣。田甜知道她現在陷進了激烈的內心掙扎中,面對這個案子,田甜之前對白楊有些錯誤估計,現在看來,對這個案子的發生她比誰都糾結,比誰都難過,田甜想如果這個案子的元兇是她的哥哥兼未婚夫的話,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白楊卻在這時抬頭說:“其實他在半年前就離開了村莊,也是他帶走了禪緣,這半年我們一直再找他,我的叔叔帶著我的大表弟出山半年,始終也找不到,他藏起來了,他就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他,一直到你來村子裡,我父親馬上就知道那個案子是他做的,因為除了朱白兩家的長子之外,別人都不會用禪緣,所以他們叫我來,告訴我,不僅僅是要找回神器,還要把他安然無恙的帶回來,可是。。。。。。。。。”
田甜介面說:“可是他殺了那麼多的人,他要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回去,而你卻還在想著怎麼幫他,是嗎?”
丹尼斯在這時也插口說:“實際上他連白楊都想殺死。”白楊急忙說:“他只是想帶走我,他打傷我是因為我不肯跟他走。”
“也就是說。”丹尼斯走過來,俯身凝望著白楊烏黑純真的眼睛,說:“如果你堅持拒絕他,他還是會殺你,他為了自己的野心,不可能對你例外;你心裡其實明白的,但是你在自欺欺人。”
白楊還是一言不發,田甜卻看到她眼睛裡有了淚光,只是努力控制著,沒讓淚水流下來,田甜不忍心起來,看到丹尼斯還要繼續說,急忙阻止了她,說:“不要太逼她。”
丹尼斯攤攤手,表示無可奈何,田甜說:“還是讓我跟她慢慢溝通吧,而且我剛從中國飛到美國,你能不能略盡地主之宜請我喝杯咖啡呢?”
丹尼斯微微一挑眉,看看田甜,藍眼睛裡帶著莫測高深的光芒,說:“ok。”她說完就轉身走了,從辦公室出去以後,卻在外面的那名手下的耳朵邊輕輕說:“把她們所有的對話都錄下來。”
田甜在白楊身邊坐了下來,說:“白楊,跟我說說吧,所有你知道的事情,如果想阻止血案繼續發生,那麼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的。”白楊還是不說什麼,田甜說:“白楊,我作為一個警察,有充足的的理由判斷這樣的血案還會繼續發生,如果你不能幫我阻止,還有誰能幫我?求你了。”
白楊轉頭看看她,田甜看她眼裡還有水漬,她伸出手,輕輕的給白楊拭去了眼角的水漬,再一次請求她:“幫幫我好嗎?”
白楊感覺她溫暖柔軟的手抹過自己的面頰,那絲溫暖又讓她的良心更加不安起來,於是說:“好吧,我告訴你我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