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草莓印,項爺覺得他這回胃疼得真值,一句話說出來差點把小妞兒給雷翻了。
“餵我!”
*
這一夜,男人的任何要求都幸運地得到了滿足,萬幸的是,吃過沒有任何味道的白粥之後,嘔吐止住了,胃也暖了許多,不過這之後一件犯愁的事兒又發生了。
兩個人因為男人吃藥說什麼也不喝白開水這事兒一直爭執到天亮,一個說他連白粥這種東西都喝了,就不要再逼著他喝沒味道的水了,另一個說吃藥必須用白水來送,不然藥效該被分解了。兩人爭執不下,說著說著最後鬥到了床丶上,撕開最後一包香蕉味的套兒,男人正專心給自己套上,小女人突然伸出了一隻腳踩在那上面——
“你先喝水吃藥!”
男人腹低一蕩,不耐地拿開她小腳,“別鬧!”
仰視著他又急又燥的俊臉,施樂將小腳再次附上,撩著,逗著,聲音糯糯地說:“你要是乖乖喝水吃藥,允許你不帶做一次。”
轟!
這句話,一瞬間把項爺所有的堅持都摧毀了。
要知道隔著那一層玩意兒要多不爽有多不爽,他是為了那丫頭才一直忍著膈應帶著那東西的。
雖然,臭丫頭再一次用這種事兒威脅了項爺,觸犯了他的原則,不過這麼甜蜜的威脅,項爺心甘情願上鉤做冤大頭,乖乖喝水吃藥去了。
只賺不賠的買賣,項爺才不傻呢。
……
第二天,男人就回酒店了,有好吃好喝好環境伺候著,身體恢復很快,沒兩天胃就養好了。
而施樂呢,則是在文森叔的“監視”下一口氣把所有需要的材料給辦了,最後統一交到了項爺的手裡。
翻閱著手裡一張張翻譯檔案,舒服地窩在總統套房起居室沙發上的項爺目光若有所思,這些資料早在剛認識施樂調查她的時候就看過了,如今再看一遍,彷彿重新認識了一遍這丫頭的感覺似的。
總覺得少點什麼。
這是項爺兩次資料看下來產生的相同想法,而且他的直覺一向準確,戶籍上父親那一欄是空的,母親只有一個名字卻下落不明,如果換做其他人,用“下落不明”這個詞的確很貼切,可在項爺這裡,他手底下有“行動資料庫”之稱的李文森,想查到一個人的去處簡直易同反掌,很顯然,這個女人——也就是施樂的母親為了一些目的改變了身份,或許已經死了,或許在地球的某個地方過著屬於另一個身份的生活。
在沒有完全瞭解透徹這丫頭的情況下就結婚,會不會太草率了?
深幽如潭的黑眸半眯了起來,掩飾了眸底一閃而過的精明,項爺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獨自一人走去書房。
身上的氣息,神秘,凜然。
令人無法參透。
坐在書桌旁,他正想將從施樂家裡拿來的USB放電腦裡檢視,李文森剛好敲門走了進來。
“Boss!”
“嗯。”隨意應了一句,項爺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銳利的目光落在螢幕上。
這兩個人之間的談話,永遠是沉悶而嚴肅的。
端坐在書桌對面的長沙發上,凝視了項野如度了層冰的冷臉,李文森撲克臉看不出情緒,“Boss,你真決定了?這次施樂小姐簽證被洗,人被遣返的事情很可能是他……,恐怕他知道你們結婚不會輕易同意。”
項野冷眸微抬,聲線冷冽,“那就不讓他知道!”
李文森:“?”
硬朗寬闊的身軀靠上椅背,項野目光平靜地望著他,“我不信他一輩子不離開Y國,趁那個時候申請。”
聞言,李文森輕鬆地舒了口氣,似是認同項野的做法。
二人之間的對話所含資訊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