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便將臉兒埋在他的項間,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哼唧道:“昨天不是說過了嗎?”
“再說!”
再說一遍多難為情啊,昨天她是腦子抽了。
“恩……”
“恩什麼恩,說!”
“……”
施樂快被男人摟的喘不上氣了,身體在猛烈的重戳下越來越飄,她怕再不說,男人一兇上來又把她折滕得一天上不了班就得不償失了。
掀了掀唇,她羞怯地小聲說:“……恩,想了!”
聽到她誘人的小聲音,男人滿意了,暢快地一沉氣,重新將她的身子推起來,黑眸注視著她,膩嫩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美麗的光澤,大手又忍不住摸上去,沿著曲丶線遊弋。
“小妖兒,真乖!說想不想我用力,嗯?”
男人突然惡劣地停下了動作,施樂很想一刀劈死他。
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得到一樣,就想得到另一樣,永無止盡地索要。
這麼直白lu骨的話,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望著男人一身稜角分明的肌腱,的確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不想”倆字兒她也一樣說不出口。空氣升溫著,填在她身體裡的強勢物件兒越發撐的她難過,男人卻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說什麼都想逼她說出來心底最誠實的想法兒。
臭男人!
小手搭在他胸鏜上,施樂鬱悶地磨牙,一氣之下,她俯下頭啃了他胸前一口,惹得男人低低地一哼。
“小東西,又咬人!”一聲怒喝從頭頂傳來,隨即罷工的機械又重新運作起來。
呼……
終於不用說了。
可躲得了一劫,躲不了二劫,等著她說的可不止一句,項爺不厭其煩地哄著,逗著,脅迫著,讓小妞兒說著一些對於她來說難以啟齒,但對於他來說卻能激起他更強烈欲丶望的話。
項爺不是在難為人,他只是喜歡死聽她說她需要他,最好是作死地需要他,沒了他就得作死。
一早上就這麼過去了,等一切整理妥當項爺開啟手機,時間上顯示11月1日11點01分。
四十多個未接電話,還有留言信箱已經滿了。
硬朗英挺的劍眉狠狠一蹙,男人揉了揉太陽穴,撥通了李文森的電話。
“什麼事?”
“聽說你在弗朗斯沒有開完會就來國內,路易斯爵士很生氣。”
項野黑眸一黯,語氣冷靜得像是剛才不過是聽了什麼無關緊要的事,“嗯,你跟他說,讓他去。”
“……”顯然聽到Boss這麼說,李文森也有些詫異,就算是最近這位爺有點瘋狂,但也鮮有這麼不理智的時刻,靜默了幾秒鐘,他似乎明白了Boss的用意,便定定地回了一個字,“好。”
男人剛結束通話了電話,施樂就從衛浴間裡出來了,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性丶感的小肩膀頭露在外面,瞬間吸住了男人的目光。
“我會在國內多呆幾天,這裡沖澡換衣服不方便,你收拾收拾晚上下班陪我回帝峰。”
“哦。”歪著頭擦著長髮,施樂答應了一聲,反正逍遙姐也不在家住,她也沒有特別在家的必要。
“對了,項爺,你發現沒,我今天沒用香水,是不是說我流鼻血的病就好了啊,你說這是為什麼啊?”施樂興奮地說著,花蝴蝶似的飛到男人身邊坐了下來,這流鼻血的毛病看似不重,可她心裡一直還是擔心的,怕有什麼不治之症。
項爺西裝革履,與小妞兒半丶裸的形象對比在一塊,畫面顯得特別刺激。
側眸審視著她,項野大手突然搭上她膩白的腿就要往浴巾裡面鑽,高大凜然的身軀傾靠過來,“用不用再試試?”
施樂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