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看了沒,大不大?”男人接話道,將洗腳盆端到床邊,然後蹲了下來,等她過來坐下。
“嘿嘿,我也想知道,可惜被那女人的大P股給擋上了。”
“小色妞兒!把腳給我。”
施樂乖乖照做,將兩隻小腳放進了盆裡。
洗腳盆裡冒著熱氣,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裡面是舒緩肌肉的按摩藥液,男人輕緩地在水裡幫她按著腳底的穴位促進著她身體的恢復。
這是自從她醒了之後,男人每天都會為她做的事情。
“你今天不僅走了那麼多路,還跑了一段,你看看這腳都硬到什麼程度了?麻不麻?”
施樂搖搖頭,“不麻,就是被你按的有點疼!”
“不疼能促進血液迴圈嗎,這樣好得快,我儘量輕一點啊,寶貝兒。”男人埋頭苦幹著,捧著她的腳像如獲至寶般那麼小心翼翼。
這兩年裡,他從一開始什麼都不會,到現在快變成了專業腳底按摩師,照顧人無微不至,在她印象中他雖然是Y國淪敦政經畢業的高材生,可回國之後一直是個到處混不正經的痞子大少。
他說,在她二十二歲的時候他們結婚的,並一起孕育了小菠蘿,之後她被有想利用她高超的電腦技術的組織迫害追殺,最後腦部受了重創變成了植物人。
懷孕期整整九個月她都處於深度昏迷當中。
甚至在生小菠蘿的整個過程她都沒有任何意識和感知,她只記得是小菠蘿的第一聲啼哭彷彿從天邊傳來,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可是睜開眼睛她還是渾身不能動,記憶回退到12歲,直到大半年前,在醫院的治療和精心照顧下她才慢慢能下地行走。
她什麼都不能做,他做為她做了一切,解決後患之憂。
盯著他低垂的臉,有些消瘦,但二十八歲的人了,長得還那麼眉清目秀的,哪裡像個當爹的。
“老公,你看我現在身體也挺好,能走能跑,記憶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我想去找一份工作,整天呆在家裡太無聊了,我這兩天在網上查了一下,有一家報社在收記者,專門實地考察里約貧苦人民的生活的,我想去試試。”
男人握著她腳的手明顯一頓,抬起頭,臉色不是那麼好看,不過寵溺的語氣依然不變,“你現在的記憶才恢復到二十歲,我擔心你工作做不來,去那種貧民窟多危險,還累,這事兒你晚一點再考慮吧,別太強迫自己,行嗎,寶貝兒?”
“我怎麼會做不過來,我雖然記憶才到二十,可是我二十歲時候的智商可是鼎盛,昨天我還侵入Y國國防部網路系統一圈呢,沒人發現我。”施樂得意地說。
“再說,我住院這幾年的醫療費,現在還住在富人區這麼好的公寓,僱傭人,每天吃喝穿用都要錢,還有菠蘿也上幼兒園了以後都是大筆的消費,我想出去工作分擔一下家裡的經濟開支。”
“你在瞎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要養你,何況你老公我有的是錢。”
“那些錢肯定是你家裡的,總用你家裡的錢我心裡過意不去。”
男人沒有回話,悶著頭給施樂擦腳好半響都沒有動靜,雖然她現在能親暱地稱他為老公,可是她時常見外的話語和行為卻每每讓他心涼。
擦乾了腳,他起身坐到了小女人身邊,將她的身體橫過來,兩條腿輕輕拿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按摩起她的小腿,一言不發。
手掌下的肌膚柔滑細膩,像撫摸著上好的綢緞,雖然她住在南美這種熱帶,可因為一直養病的原因讓她還是膚白聖雪,就算出去曬一次,回來沒過一天又能白回來。
身體微微發緊,如瓷的肌膚和隨時能唾手可得的幻想能讓他每次給她按摩完後身軀都燥熱得發瘋,發癲。
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凝神,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