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繼續爬,“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哥也得叫你叔叔?”
“艾瑪,不敢!其實吧,我有間歇性陽痿,上次那一炸就一個蛋能用了,基本上等於是半殘,你跟我在一塊沒性福。”
“我不在乎!”話音一落,菲比一個躍起,下一秒就騎坐在了邵軍身上。
“哎呦我操,這是作孽啊!”肉彈來襲,邵軍腦門兒一炸,全身獸血沸騰了,可又怕她摔著,不得不扶穩她的腰,誰知那腰柔柔軟軟,握上就有點兒捨不得鬆開。
菲比纖細的手臂環住邵軍的粗頸,一隻小手摩挲著他健碩的胸肌,聲音膩膩的,“大軍哥,你真強壯。”
邵軍被摸得渾身麻蘇蘇的,“是我壯還是你哥壯?”
操!
他怎麼會忍不住問這種問題?
一抬眸,身上的女孩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旗袍穿在她身上襯得面板白皙透明,尤其那紅潤的嘴唇,半張著,像在邀吻,他越看越想一口裹上去,可是目光只需稍稍再一往上,他所有念想一瞬間都被澆滅了,她眉宇之間那股勁兒和項爺太像了,一看見那塊就感覺項爺這座大山橫在他倆中間,讓他變不成餓狼。
“哎……”
邵軍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坐在辦公桌上,低頭瞧瞧自己的褲襠,不免一嘆。
“菲比,你哥是對的,以的身份確實應該嫁給王儲。”
“狗屁!我哥他欺負人,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你都懂了?中文進步挺快啊!”
“我不管,我就要嫁給你!”話一說完,她又要伸手去摟邵軍的脖子。
不料。
“菲比!”
一道像是從地獄飄上來的冷冽聲音從門口傳來,菲比和邵軍同時僵住了。一轉頭,見項野高大身軀矗立在門口,臉色沉得快要殺人了。
“哥!”
罵歸罵,這丫頭到底還是個孩子,一見老哥又撒歡了,從桌子上跳下來像個小姑娘似的飛過去,剛要挽住老哥的手臂,被他後退一步躲了過去。
項野目光冷冷掃了邵軍一眼,然後視線落在菲比泛紅的臉上,“跟我出來!”
乖乖跟在後面直到坐上賓利車,這位爺也沒吱一聲,感受到他身上蔓延的凜凜殺氣,菲比低眉順眼大氣也不敢出。
回畢曉普斯大街別墅的路上。
“什麼時候畢業典禮?”男人終於開口了,低沉的聲線隱含著怒意,十足長輩的做派。
菲比在邵軍面前囂張霸氣,一見了老哥又變回小綿羊,“七月份。”
“嗯,畢業典禮之後直接去大地之神報道!”
菲比急了,“我不想去大地之神!”
“沒得商量!”
“哥~!”菲比委屈得眼淚在眼圈兒裡面打轉,可習慣了順從項野,反叛程度最多也就是不說話了也不敢頂嘴。
“還有,以後不準穿這麼短這麼緊身的裙子,更不準隨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那些禮儀課都白上了?”
原來他都看見了,菲比冷汗涔涔,垂著眼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哦,遵命。”
未免老哥罵個沒完,菲比笑著打岔,“對了,我不想去大地之神,不過我朋友夢娜倒是一心想去競職呢!”
“夢娜?”項爺心裡有幾分自責,這三年他過得不像人類生活,對妹妹疏於照顧,連她有好朋友都不知道。
“對啊,就是愛堡公爵的女兒夢娜啊,我們一個系的。”
愛堡公爵的女兒夢娜?
項野深遠的目光微黯,提到她,他還記得在舞會上出現過一身白裙一言不發的那個酷酷的女孩。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三年多了。
汽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