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就把我攔住打電話叫了警察。”
施樂心裡一凜,“鄧董看見你的?”
“是啊,她跟警察說是楊總編讓她去辦公室找一份出差忘記拿的材料,讓她傳真過去。哎,樂姐,你說這事兒多巧啊,怎麼就被鄧董給碰上了呢,幸虧沒有實質證據證明我盜竊,不過我當時在場,也很麻煩,樂姐,你跟鄧董熟悉,能不能想辦法幫幫我啊?”
小白還不知道施樂和鄧妤娜只是表面友好,其實私底下根本不對付,他一向本本分分過日子,突然身上背了個案子,心裡有點害怕了。
施樂心裡也自責不已,“小白你別害怕,我會想辦法,不會有事的。”
掛了電話,施樂的臉色一直陰沉沉的。
她想找當年楊總編給她看過的資料,辦公室就被洗劫了。
哪天洗劫不好,正好趕上小白一過去的時候。
小白一過去也無所謂,還那麼巧被鄧妤娜給碰上。
這世界上真會有那麼多巧合麼?
施樂不相信,一旦巧合多了又湊在一堆兒,必然是人為造成。
眼睛眯了起來,這件事肯定不是普通盜竊那麼簡單,如今不僅僅是自己的大腦不讓她回憶起那兩年,甚至開始有人為介入阻止她調查的跡象了。
鄧妤娜怎麼會知道的?
施樂一邊思索,一邊拿著電話從沙發站起來,一轉身,竟發現項野高大的身軀站在自己身後,嚇得她心臟差點脫落。
她連連拍著胸口,“項野,你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在後面的啊,靜悄悄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項野安撫地摸摸她的頭,不過俊臉卻嚴肅,冷銳的目光帶著審視,“誰的電話?”
施樂故作雲淡風輕,“哦是我以前聚焦公司的一個朋友打來的,跟我說楊總編辦公室被盜了。”
項野微微有些不悅,“什麼朋友?不是囑咐過你不要和國內其他人聯絡嗎?”
施樂心裡一緊,對男人太過銳利的眼神多少感到有些心慌,於是小手挽上男人的胳膊,小臉兒湊過去,笑嘻嘻地說,“其實也不算其他人啦,小白而已,他不還是李陽的表兄弟嘛!幹嘛好像質問我一樣,好像我犯錯誤似的。”
小女人豐滿的胸在手臂上蹭啊蹭的,蹭得項爺心猿意馬,緊繃的臉色也放鬆下來,俯下頭咬她耳朵,“小東西,昨晚上沒吃夠?”
耳朵一麻,施樂側頭躲著他噴過來的熱氣,嗔怪地捶他,“誰沒吃夠啊,明明是你大晚上發晴!”
黑眸裡閃過一抹玩味,項野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大手不客氣地滑向她的P股,然後停在上面輕輕磨挲,“那你是吃飽了,恩?”
意識到中了語言圈套,施樂臉蛋兒紅了紅,眼睛偷偷瞄著樓上,小聲嗔道:“別在公共場合親親我我的,你以為這個家就咱倆住呀!”
項野不以為然,“他們不敢出來,我就算在這辦了你也沒人敢吱一聲。”
“流……唔……”
施樂剛想罵他唇就被堵住了,男人將她的身體地緊貼在他身上,一隻手挑引般地緩緩滑上來,扣住後腦,與她熱烈的親吻。
靈活的舌頭輕輕往裡一推,就撬開了她的小口,之後便霸道地伸進來肆意地攪合,又是鉤,又是纏,又是吸,屋裡頓時發出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
施樂被吻得暈頭轉向,熟練的吻技讓她幾秒鐘就繳械投降,張著口,全身重量放在男人拖住她的手臂上,承受著那種意識在空中飄的感覺。
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了。
兩種帶著不同何爾蒙的氣息混合在一起,生成了一種對對方強烈的需求。
小女人兩片唇口感極佳,讓項爺愛不釋口,“這小嘴兒是吃糖了,怎麼那麼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