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塞個牙縫!”
“嘖!怎麼說話的!那你想怎樣?”
Grace眼珠一轉,幽幽地說:“親愛的,你不覺得威廉一個人持有大地之神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有點太多了嗎,而且遺產還會有他一份,菲比什麼都沒有,兩個都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厚此薄彼,難道你還對他的生母念念不忘?”
“Grace!你越說越離譜了!”聽到Grace提到項野的母親,老路易斯臉色冷了下來。
Grace也豁出去了,“你就算不喜歡我也要說,我看就應該讓威廉把股份分給菲比一半,兩個人股票均衡了,威廉不是一個人獨大,以後就不會在你面前頤指氣使了,菲比也能有保障,不然如果有一天威廉把股份給他老婆了,我們母女倆上哪兒哭去?”
Grace細小的抽噎聲聽得老路易斯心煩意亂,不過Grace說得也不無道理,如今他每每面對威廉都有一種被壓迫的無力感,威廉越變越強,他也確實越來越老,Grace說的那種情況有一天真的會發生嗎?
或許,昨晚九曲湖邊的對峙對他來說是一種警示……
這晚,項野從書房出來回到臥室發現施樂不在房裡便四處去尋她。
兩個人不冷不熱已經兩天了,只有菠蘿在的時候,小女人才會露出笑臉,但也不怎麼理會他。
估摸著就算心裡有氣兩天也氣差不多了,他打算今天把事兒跟施樂說清楚。
找了一圈兒,最後在三樓的衣帽間找到了她。
沒想到她正蹲在地上往一個小皮箱裡疊衣服,聽見他進來,只是回頭瞄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又扭過頭去了。
項野目光一黯,“你真要回國?”
“嗯,我已經跟你說過了。”
他在門口的試鞋椅上坐下來,語氣有些不願,“你忘了祁佳碩走之前的囑託嗎?”
祁佳碩曾三令五申讓施樂不要回國。
施樂收拾衣服的手頓了兩秒,之後又恢復動作,“記得,我就回去幾天,看完了逍遙姐和外婆就回來了。”
項野顯然不會相信這麼簡單的理由,不過怕兩人又吵起來,沒有多問,抿著雙唇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盯著她。
這種靜謐的氛圍是兩個人都討厭的,可是誰也沒有主動去破壞它。
施樂收拾了一會兒行李,實在受不住背後如針芒般鋒利的目光,她站起來打算出去。
不料,經過門口時,手腕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一股大力將她拽倒,轉眼間她就跌倒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霸道地鉗著她的腰,將她死死按在他的懷裡。
兩個人都冷冷注視著對方,突然,一個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施樂頓時天旋地轉,被動地承受,聞著男人灼燙誘惑的氣息,雖然她很想反抗,但大腦琢磨了一圈兒也沒找到能讓自己矯情的理由。
因為沒有掙扎,男人身體一起反應,順勢就將她按倒在試鞋椅上,要她一次,過程中似乎嫌她聲音不夠大,情緒不夠積極,他的吻非常激烈,動作也有些蠻橫,英氣逼人的眉宇始終擰結著,她不願意去看。
體驗巔峰之後,男人的情緒似乎得到了紓解,趴在她胸前喘了一會兒,平靜之後便像往常一樣抱著她一起去浴缸泡澡。
他會時不時在後面輕yao她的脖子,時而裹允著她紅彤彤的耳朵珠,有時又將雙手附在胸前讓她總是無法冷靜思考。
“樂樂。”
等了一會不見施樂回答,項野大手附上了她後頸的位置輕輕磨挲,那被熱空氣燻蒸得沙啞聲線再次響起,“K這個地方有定位器,他一輩子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渙散的視線凝集,施樂開始思考男人的話。
事實上,項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