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好,他在屬下的簇擁下也喝了點酒。
自助餐桌上有各種好看又好吃的甜品,有奇異果西米露,巧克力布丁,法式可麗餅,紅石榴派,等等,被宴會廳柔光一打,顯得奇光異彩很有食慾,而且這些都是女孩子會喜歡的。
黑眸一柔,他即刻召馬丁過來。
馬丁恭恭敬敬,“是,Boss。”
項野剛要吩咐他做事,這時,西裝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看螢幕,蹙了蹙眉,然後就接了起來……
夢娜說:項野今晚上會來的。
這是夢娜第一次聰明沒有派上用場,項野整晚都沒有來,施樂在看見天邊出現魚肚白的時候,竟然冷笑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病了,還是假病了,總之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也沒有去培訓。
或許她在幻想項野得知她沒培訓的訊息,會來關心她一下?
起碼有個解釋也好,能親口告訴她,他沒來跟她一同慶祝結婚紀念日的理由。
可惜,什麼都沒有。
她就像個鬧累了會自己爬起來的小孩,三天後不見希望就自我調整上課去了。
“不要想那麼多了,他這幾天一定很忙。”夢娜安慰她。
她若無其事地笑笑,“誰想他啦,我休的可是病假。”
笑容神采奕奕地,論誰也看不出異樣。頹廢在家裡,在外面就要像個聖鬥士,她不想讓任何人,尤其是夢娜看見她一蹶不振的樣子。
夢娜凝視她一眼,淡淡道:“沒事就好。”
十二月了,淪敦天天下雨,下得她天天像來大姨媽,火氣很衝。
聽說菲比的咳嗽一直沒好,所以整個培訓期基本上都曠了,而她的心思也不怎麼在公司,說實話,沒了項野,這公司對她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項野為什麼就不來找她了呢,她很困惑。
其實不來找她就算了,連關心也沒有了,寒冬臘月的,她還是穿11月份的輕薄羽絨服,出去時候凍死個人。幸好宿舍裡有暖氣,每天將暖氣開得大大的,晚上睡覺時才沒感冒。
這時候,她最想的是兒子,想念兒子溫暖的小身子,想念兒子甜甜地叫自己媽咪,也只有兒子才不會讓她有這麼長時間迷惑期。
夢娜也似乎嗅到了什麼,也不在她面前提項野了,和她做著很和氣的朋友。
這天下午,他們正在科研室。
項野穿著白大褂突然闖進來,但見他跟魯尼教授講話時神色凝重,像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
魯尼教授這時轉達了項野的話,“各位,很不幸地告訴大家我們公司中心科研室的電腦被病毒侵入陷入癱瘓了,技術那邊維修出現困難,你們在座有誰擅長電腦這方面,可以自薦一下……”
魯尼的話還沒說完,施樂第一個舉起手。
她不是多想顯擺自己的電腦技術,她是太想找機會和項野說話了,同時也擔心公司運作想盡一份力。
一秒後,身邊的夢娜也舉起了手。
詫異地看過去,她表情淡淡的,看上去沒有要爭的意思,似乎只是因為魯尼教授問了,她覺得自己符合才舉的手。
見到夢娜舉手,項野面容冰冷,不假思索地指了指她,“夢娜,跟我來。”
這聲音很急切,看來的確是十萬火急。
施樂滿臉不敢置信,不是說那中心科研室裡有高度機密,是隻有項野和李文森才能進去嗎,不過是夢娜比她強一點點而已,他就放棄了自己老婆,信任了一個外人?
項野來去如風,走時颳走了夢娜,由始至終也沒有看她施樂一眼,那滋味兒已經無法用悲傷來形容了。
她憤怒,非常的憤怒!
在科研室呆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