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尖,讓她好一陣無力說話,頭仰靠在身後男人寬碩堅實的胸鏜上,呼吸促急得只會哼呀。
“樂樂,說話,你想要什麼氣氛?你想要什麼氣氛就給你什麼氣氛。”
“氣氛……氣氛……氣氛……”
“不說是嗎?那是接受了?”
男人聲線裡透露著十足的誘惑意味兒,左手緊圈著她的腰,右手鉗住她的下巴頦讓她的頭儘量仰起,以方便他逞兇,溫熱的唇從耳朵一路密吻而下,每啄一口,都好像在那塊肌膚上點了簇火兒,紅了一片,蘇了一片,她在男人熟純技練的搏撩之中,身體很快軟棉綿了。
“別,別裹,別親了,吖,癢的受不了了,走開,走開,喔!”
聽小妞兒嘴上硬氣,可嚷出來的小聲兒嬌驕動聽,柔的一塌糊塗,小手只是附在男人自由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大手上,連爭扎都忘記爭扎。而她的膩音聽在男人耳裡分明是一種迫不及待地邀請。
“你這麼叫,我捨得走嗎?”
“呼呼……你不是讓我好好看書嗎,你這樣我怎麼看得進去?”臉蛋兒紅得像個大蘋果,施樂喘得不能自已,這副不爭氣的身體顯然比她腦子更懂得辨認誰才是它的主兒。
“給你激發一下大腦皮層細胞,說不定效率更高。”
“歪理邪說,必須消滅取締。”
“行!先給我看看菠蘿的小PP。”
看菠蘿的小PP?
施樂正愣神,誰知道,胸前一涼,男人淬不及防地扯低她的束身天藍色小背心,一對洶湧的大雪兔子半掩半遮地敞露在他灼灼的視線中。
傻眼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了看目光如狼的男人,然後怒指自己的胸,“這是菠蘿的小PP?”
男人一本正經,“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額角滴下三顆冷汗。
這男人真可怕,小心眼、心機重、報復心強,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立馬遠離,恐怕再坐在這裡會徹底成為他的俘虜隨他任意妄為。
蹭地站起來,不料,男人又用力將她按坐下去。
“吖!”
“想跑?你今天必須給我把火兒給滅了,不然變屍也X了你!”項爺今兒個情緒高盛,也終於忍無可忍了,再憋,他就快要成乾屍了,看這小妞兒心情不錯他想趁熱打鐵一舉攻佔了她,什麼不想耽誤她學習啊,考慮她感受啊,這會兒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這副小身子板兒面前,項爺註定要變成下伴身支配的動物,高大的身軀佇立在她身後,一雙大手覆到她胸前,捧寶貝似的托起,顛了顛又按了按,之後又是抓又是柔,力度越來越蠻,玩得他不亦樂乎。
“嘖,這角度真讓人受不了!”不知不覺項爺的聲音都啞了,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胸前絕好的風景,眼窩熱得發疼。
“噯吖你輕一點兒,痛死我了。”施樂驕嗔了一句,無處施力地癱在椅子上,頭靠在他身上,小手放在他大手上本想讓他停止肆謔哪知卻隨著他的手晃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她自己將他的手按在身上似的,羞死個人。
眼前,一片橘色的光線,將兩個人愛昧的肢體語言渲染得色旎瑰麗,她漸漸開始習慣這樣的節奏。
老實說,一見面就被這男人在言語上、行動上、視覺上變著法兒地誘惑,早就鉤得她心袁意馬,說完全沒想法是不可能的。兩個人之前心裡上一直有隔閡總產生矛盾,可不得不承認身體上的契合度卻沒有一絲違和感。
男人手指挫玩碩果上誘惑的嫣虹,另一隻手沿著她美妙的身線側方又柔又緩地扶模下去,她只穿著家居的配套天藍色短褲,不肖扯去,一個手指就能辨知她是否正在狀態。
“小東西,你的名字真配得起你,這麼快就……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