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老孃今天認栽了!”
“老孃?!爺讓你看看誰才是你爹!”
這關係,徹底亂套了,又是爹又是娘又是爺的,項爺磨牙撂了一句狠話,不過那活潑的兩隻雪兔子在視線裡彈躍,倒是大大取閱了他,心裡一蕩,他不再怠慢分大了她兩條腿再次準備提炮上陣。
“等一下!”
又喊停!?
已經是第三次了,項爺眯縫眼盯著她緊張兮兮的小樣兒眼瞅著就要暴走了,如果再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他非得乾的她下不來床不可,面色一冷,聲線沉沉。
“說。”
“短褲還沒脫呢,你要玩穿越啊!”
一聽這話,男人忍俊不禁了,眉梢微動,唇角浮現出一抹笑意,俯下頭在她嘴兒上狠狠悶了一口,什麼也沒說。下一秒,重型導彈就沿著她短褲寬鬆的褲筒就攻了進去,緊接著,腰往下猛地一坐,那種久違的極致快意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
籲……
項野輕呼了一口氣,這一瞬間他覺得熬三年等三個月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這副身體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喜歡用力收納他,偶爾不經意的一使勁兒,他就好像去天堂溜達了一圈兒。
“樂樂,別那麼用力,三年第一次你不想我這麼快就……”男人的語言有些吃力,三年前和她在巴斯城水療館裡那一次他還有滿艙怒意讓他分心,可這次他一門兒心思要給她最好的體驗,反而剌激有些過大,她又緊張,兩條腿僵得像塊木頭,好幾次在他奮力運作中就差點功歸一潰。
“噢噢……”施樂一直哆嗦,半個身體都是蘇的,男人的話從左耳朵進去又從右耳朵出來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樂樂,乖,喊老公!”男人的聲音沙沙的,朦朧的視線中他額頭上汗如雨下,沿著他硬朗的稜角流到胸鏜上沒進了襯衫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魅力,牽引著她的身體主動抬起、迎接他。
“我要氣球!”
“你這丫頭?!”
施樂對他給袁貝兒兩億的事兒扔心存記恨,嘴兒哼哼著,八爪魚似的緾上他修長的身軀,“給不給嘛?”
床頭的男人約等於沒原則的生物。
項爺腦門兒一突,作死地抻碾著她,連連點頭,“給!要多少給多少,你愛給誰就給誰!”
“老公。”施樂嘻嘻笑了,她對氣球到沒什麼興趣,她只想聽這男人的承諾。
昏天暗地,暗地渾天,項爺這回是心滿意足地吃了個飽,把小丫頭鎖在懷裡當球兒似的翻來覆去地折滕、柔玩兒,要不是聽她聲音都快喊不動了,怕她得了咽炎要吊點滴影響學習,他真想一晚上就把這三年四個月欠自己的都找回來。
“不來了,不來了,我要死了。”樂小妞兒有氣沒力地推搡著他,兩條胳膊軟棉綿地像晃盪的麵條。
項爺拂開她的小手,見她白瓷般的面板上、衣服上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那想讓她更亂的興致怎麼都消不下去,於是附在她耳邊商量,“最後一次。”
“不得,剛才你就說最後一次了,騙子!”說著說著聲音就弱了,呼吸也漸漸平穩起來,她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還在她身上忙活的男人見人都睡著了,無奈地一沉氣,只好作罷,跳下了床打算衝個舒適的涼水澡,這才想起來他在這丫頭的學生宿舍,衛浴間是公用的。
讓他用公共的衛浴間,還不如讓他去死!
正在躊躇,不料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天上有星星有月亮的明亮的深夜裡,宿舍的火警突然爆響了。
嗶——嗶——嗶——
火警震耳欲聾,施樂蹭地一下子從床蹦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著火啦?”
宿舍有規定,為了安全著想,如果火警響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