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征戰去?”
阿蘿被猜中了心思,心裡臊得很,抬眼瞥他一眼,又自顧收拾,“想得倒是美,我隨你上戰場你可得補償我點什麼?”
司馬執挨著阿蘿坐下,一手攬著她腰一手撫摸她頭髮,寵溺地盯著她,“娘子想要為夫怎麼補償?”
阿蘿轉眼看他,默了默,將他臉上的面具取下來,笑道:“這個嘛,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面具剛一摘下來,司馬執便湊過去偷了個香,被阿蘿嗔了一眼,笑道:“好了,不逗你,這次打仗你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跟我去的。”
阿蘿一聽,小臉一下子便皺了起來,“為什麼啊?”
司馬執撫了撫她皺起來的眉心,道:“戰場那種地方太危險,從前是我沒管著你叫你自己跑來了,如今卻是不敢讓那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你要是真擔心我,便乖乖聽我話,好好待在這兒,別讓我分心。”
阿蘿十分不情願,道:“可你不是說只是周邊小國不危險嗎?我就跟著你不給你添亂,我去了還能給你做些好吃的,你胃不好,戰地上的伙食你怎麼吃得好啊……”
“阿蘿……”司馬執聲音都有些哽咽了,突然抱緊阿蘿的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阿蘿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瞪著眼睛不敢閉上。這個感覺真的隔得太久了,久到她幾乎忘記這是什麼味道。如今嘗來,卻是沒有變,依然是記憶中的感覺。司馬執……他的吻永遠是涼涼的又帶著淡淡的青草香,是她從前很愛的味道,很乾淨的味道。
也許是記憶中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阿蘿漸漸地緩過神來,閉上了眼睛。
這個吻一直持續到阿蘿喘不上氣來,司馬執才終於肯放過她。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阿蘿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面紅耳赤地窩進司馬執懷裡躲著。
司馬執笑了笑,把頭湊到阿蘿的頸窩處,道:“阿蘿,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嗎?重生以來的每一天我都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說著自己忍不住低低地笑出聲來。
阿蘿沒好氣道:“我重生以來每一天都在想著怎麼避開你。”默了默,自己也笑出聲來,掐著司馬執腰間的肉,道:“你這人太壞了!忒纏人。”
司馬執吃吃的笑,“我不把你纏得緊點,叫你跟別的人跑了可怎麼辦?那我可不不幹。”
阿蘿抬頭笑他,道:“我真要跟人跑了你預備怎麼辦?”
司馬執挑挑眉,道:“自然要帶著雙騎營將他踩平了去,再把你搶過來!無論怎麼樣你最終都要嫁給我的。”
阿蘿瞪了他一眼,道:“那我要是不肯嫁你還得逼著我不成?”
司馬執默了一會兒,十分真誠地點點頭,“原先確是這般想的。”
阿蘿氣得笑了,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算舒氣。
……
沒過幾天,陛下賜婚的聖旨下到了將軍府上。雖然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但是司馬仍然興奮壞了,當天晚上便在府上辦了一臺酒,邀了許多朝臣前來熱鬧。他原是不喜歡這些虛禮客套,不過,和阿蘿成親這件事兒比他打贏一場勝仗甚至十場勝仗都來叫人激動,當晚但凡有人來敬酒更是來者不拒,喝到最後,走路都已經行不穩當了。
崔慕雲在旁邊瞧了嘖嘖嘆氣,“還沒拜堂呢就這個樣兒,等拜堂那天還能醒著洞……房嗎?嘖嘖嘖……”
崔慕雲旁邊的小太監小李子聽了,道了一句:“真到了拜堂那天,以司馬將軍的脾氣,哪個不要命的敢上去敬酒?”
崔慕雲一聽,“啪啪啪”地拍了小李子幾下,“你小子,真相了啊……”
小李子被拍得矮了幾分,努努嘴道:“可不是嘛……”
……
司馬執這邊是開心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