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看到。需實話實說,知錯便改,你這像什麼樣子。”
曹不傷不敢抬頭,正要向師傅認錯,卻忽然聽見房樑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誰說他什麼都沒看到,剛剛他看到我了,那你是在罵我不是東西麼。”
演武堂上所有人都是一驚,沒有人想到光天化rì之下房樑上竟藏著一個人。
那名女子在身上的布袋上上掏了掏,不知在掏些什麼東西,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忽而對著一眾弟子的師父道“你叫水雲天是吧。”那女子直呼其名,語調毫無尊重之意。
演武堂中的弟子叫罵聲一片:“不得無禮!”“擅闖點蒼派演武堂,還不快快下來受死”水雲天將手擺了擺,示意大家安靜。演武堂上靜了下來,水雲天向房樑上的女子:“正是在下,請問閣下有何見教”
“見教是沒有的,只是剛剛你罵了我,我怕你過意不去,只消將貴派的秘籍《潑墨劍法》送給我好了。”
一時大家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直覺得這女子太過無理取鬧,似乎更像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傻丫頭。大家並沒有一人出惡語相向,倒是笑聲一片。
此刻水雲天確實一臉嚴肅,這女子潛在房樑上自己竟未發現。武功修為想必不弱,若不是有所依憑,也必定不會如此張狂。心想聽聲音這女子年紀不大,想必背後有些名堂,不管了,先看看能否先套些話。
水雲天正要發話,那女子突然從房樑上飛身落下,直接落到了水雲天的面前。這一下,眾多點蒼派的弟子發出一聲驚呼,不僅因為這一身輕功著實了不起,更因為這名女子身形婀娜,
一襲白衣好似仙女一般。
而直視這名女子的水雲天卻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不是因為這輕功,他自認自己也可以隨意施展,也不是因為這女子的身形。而是因為這女子的臉。
這女子長相清秀白淨十分標誌,但也絕不至於讓水雲天這一派掌門竟連話都說不出,問題出在這女子的眼睛上。雙眸全是烏黑,沒有一點眼白。看上去空洞無神卻又極有光澤。怎麼看不像是人類該有的眼睛。
水雲天看了兩眼之後不敢再看,目光飄忽不知該看向哪,卻不經意地落在了這女子的脖頸周圍卻見那女子的脖頸上有一道可怖的傷疤,一直延伸到衣服之中,看那趨勢傷疤似乎要延伸到胸口。令水雲天更是吃了一驚,眼睛趕忙逃開,正看見那女又逼急了幾分的臉孔,忽的覺得手上一緊,心中頓時一沉。想不到自己一派掌門竟在這短短的驚異之間卻著了道,脈門被扣,只消對方稍稍發力,自己便被制住了。好在那女子正擋在了自己與眾位弟子之間,一眾弟子都看不到自己脈門被搭上,不至於都亂了分寸。
水雲天幾次呼吸之間已經平靜下來,運了運氣,想來自己雖然被制,但只要瞅準時機驟然發難,卻未必沒有一拼之力。冷靜下來之後,道:“這位姑娘,看你小小年紀,老夫闖蕩江湖時想來你還不過是個小娃娃,想必和你是沒結下什麼樑子的,看來是與姑娘的師長有些個不愉快了,敢問這位姑娘師長是哪一位,諾是老夫有做的不是的地方,一定登門賠罪。”
這姑娘“看”著水雲天,一對黑水晶一樣的眼睛極美也極妖異。語氣中似乎有幾分好奇又偏偏說的波瀾不驚:“這麼說你不知道我是誰了?”彷彿自己是武林中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似的。這讓水雲天不禁來氣,想來這小姑娘最多不過二十歲的年紀,口氣如此之大,倒像自己的前輩一樣,偏偏自己脈門被制,一時漲紅了臉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看看我的臉,再看看我這道疤,當真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麼”那女子又自顧自的說下去“你可知道這疤是延伸到哪裡的”女子抓住水雲天的手,放在自己脖頸上的傷疤上,水雲天感到那女子冰冷滑膩的肌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