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覺得腦子迷迷糊糊的,周圍景sè也變得朦朦朧朧,神行變得很是恍惚,而正是這恍惚間他彷彿聽到人聲,卻又不十分真切,曹不傷當自己耳朵幻聽了。便凝神仔細聽,倒發現原來真有人來了,想著有人來往,自然離松林兒口中所說的村莊不遠了,心中一喜,便要大聲呼喊。卻忽而聽見那兩人說話中依稀提到了死如月,因此便留上了神,心道,且聽聽這兩人說的是些什麼再作打算也不遲。
卻聽那兩人聲音一個尖細一個深沉,先聽見那深沉的聲音道:“真是倒黴,師父讓我們來尋那死如月的蹤跡,這便找到了,憑我們兩個又怎是死如月的對手,還不是白白送了xìng命。”
另一個尖細的聲音道:“你真是傻,我們尋了一圈便說沒有尋到回去覆命也就是了,再說,你以為師父當真只是為了搶回本派的秘籍麼。”深沉的聲音道:“那不然呢,連師父也打不過那女子。”那尖細的聲音又道:“瞧你那點見識,你可知道前些時候,點蒼派也遭了一劫,和今天的情形到差不多,雖然沒有丟秘籍,不過掌門的女兒卻被擄走了,但不知那小娘皮怎的跑了回來。”曹不傷想,這點蒼派的事怎的傳開了,他聽這聲音尖細的人管水淺淺叫做小娘皮,很是不敬心裡便嫌惡了他幾分,但畢竟提到了自己的門派,便屏氣凝神更加用心去聽那兩人的對話。那聲音渾厚的人道:“原來還有別的門派遭了秧啊,那這次說來,師父輸的倒不虧。”那尖細的聲音哼了一聲,又道:“這死如月江湖上名聲壞的很,卻從來沒人說得清她究竟做過什麼壞事,但你看他這次來我們門派中,不要說取人xìng命了,連一個受傷的人都沒有。”曹不傷想,不錯,那一rì在點蒼派也是如此。死如月並不曾傷一個人,自己劃了死如月好幾刀,但她於那林海孤樓之中好生招呼自己,並未因此報復。曹不傷聽了這兩人的對話,與自己的經歷一印證,忽而想到那死如月說不定是個大大的好人,受了別人的委託蒐集秘籍,又不肯傷人xìng命。是了,這樣便說得通了。曹不傷想來這些天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覺得死如月要至自己於死地,倒是大大不該。卻聽那聲音尖細的人繼續說道:“於是我想,那死如月說不定早就在蒐集各派的秘籍了,只是那各門各派失了秘籍自然不能讓天下皆知,但總歸是怨恨那死如月的。傳來傳去這死如月的名聲就不好聽了。她身上的故事到更是詭異哩,據說心臟都是石頭做的。”曹不傷心道,這倒是真的,若不是親眼所見,自己也不肯相信。那人繼續說:“總之,如此猜想來,這死如月那怕是有不少秘籍了呢。”那聲音渾厚的人恍然大悟:“原來師父叫我們來探明死如月的蹤跡,是為了。。是為那許多秘籍。”“誰說不是呢。”那尖細的聲音道,“這事關重大,師父放長線釣大魚,定然不會只教我們兩人來探查。我見師父後來又單獨和麵見其他師兄弟,應當是讓各個弟子從不同的地方往這樹林中探查蹤跡。師父分開與我們說,想必是怕我們知道了有這許多人來探查死如月的下落,便人人都不肯出全力了。所以才讓我們兩人一組,放出狠話,尋不到那死如月不得回本派。其實只要其他人能尋到些蛛絲馬跡,我們便可回去了”那渾厚的聲音又道:“還是師兄你機靈,還是跟著你混好。”那尖細的聲音發出“嘻嘻”的聲音,聽來很是得意:“其實能下山來逛逛也不錯,每天見一堆大老爺們膩也膩死了,一會我們便出去,弄些小酒小菜,再找些個花街柳巷的sāo小娘耍一耍,不比呆在本派中好的多。”那深沉的聲音也跟著笑了起來,明明在說些猥瑣齷齪的事情,那笑聲聽起來竟十分憨厚。
曹不傷心道:這兩個不成器的傢伙不理會也罷。便想著等這兩人走了在起身。卻聽這兩人坐在地上說的越來越不成話,淨說些下流骯髒的事。正待要起身離開。忽而聽見一個女子“哎呀”一聲。教他心中一驚,才知道左右還藏有一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