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朝玄鈍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玄鈍嘿嘿一笑回了一禮,不少人都議論紛紛。按理來說玄智是玄鈍的師兄,更是一派掌門,想來也應當是玄鈍和尚當先行禮,怎的反了過來。
玄智大師道:“玄鈍大師,你我的師父早已去世多年。”臺下的群雄更是心驚,偷眼去看臺上的曹不傷,心道,這人莫不是鬼魂。不過看他步伐實在,不像是鬼,難道說是少林高僧轉世了。
玄智大師接著道:“我將你逐出少林乃是因為你飲酒壞了清規,更希望你能在江湖上歷練一番,以發揚我佛法,光大我少林武功。待時機成熟,你方能接過我衣缽。但不想你竟這般著急地拜了旁人為師。你以為這樣,少林還能容下你麼。”玄智從來沒有讓玄鈍迴歸少林的意思,正是因為如此,才這般說。好教天下人知道自己之寬容,也好教天下人不齒這玄鈍。竟這般快的忘了自己的師門。
這群雄才知道這臺上的小子與少林毫無關係,而玄鈍更是已經脫離少林了。但又在想能讓那玄鈍這般著急投師的,也絕非等閒之輩了。卻沒有一人猜到那玄鈍拜草不傷為師乃是因為佛法一道,和武功全無關係。
曹不傷在臺上將那玄智和尚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忽而想起水雲天將自己逐出師門時也說過類似的話,心中冷笑:什麼武林至尊,原來也是如此。既然想要趕一個人走。你便直說我倒還敬你幾分。像這般假惺惺的,好人全教你做盡了,卻教那玄鈍和尚rì後怎麼辦。不可說,既然玄鈍當我是師父,那便不可讓我弟子受到欺侮。
曹不傷懷中還抱著松林兒,他轉過身來,不再背對眾人。此刻他覺得那松林兒身子虛弱的很,便將她抱在懷中坐在了臺上,好教松林兒也可坐著。松林兒哭累了,現在在曹不傷懷中覺得很是安心。松林兒本就心思純潔,不懂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只是覺得曹不傷可親的很。便在這天下群雄面前一頭窩在他的懷中,閉著眼睛淺淺地呼吸著彷彿要睡著了一般。
曹不傷哈哈一笑瞧著那玄智,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他這兩下學那和尚的做派令人忍俊不禁,恐怕天下難得有人這般公然懷中抱個女子高頌佛號的。但無一人敢笑,全看著這曹不傷,不知道他要說些什麼。曹不傷道:“兀那和尚,此言差矣!”這句話一出口,江湖上不少人臉上sè變,也有人幸災樂禍的:竟然這般和玄智大師說話,難道是活膩歪了麼。只聽他接著道:“天下武林是有不二法門,難道佛法也有麼。那和尚,我問你,你少林所悟的佛道和那中原各個廟宇所悟佛道可有不同。”玄智知道出家人不可打誑語,雖然心中討厭這小子,但總不能表露出來,墮了自己一派掌門的身份。於是也雙手合十道:“並無不同。”曹不傷道:“正是,玄鈍在你少林是悟道,在少林外亦是悟道。在他先師門下是悟道,在我門下亦是悟道。哪裡又是叛出師門了,既然所悟的道都是一樣,又何必在乎這道從何來。”玄智未想到這小子這般會胡攪蠻纏,一時想不出辯駁的話,便道:“善哉善哉。”其實這玄智一番話不過是要教天下人知道這玄鈍不再是少林中人,若是動了他或是這臺上的他師父,少林都不會出手罷了。反正目的已然達到,便不作爭辯,對玄鈍道:“你所拜的師父果然不錯,還未請教這位師父法號。”玄鈍嘿嘿一笑,道:“我師父法號曹不傷。”
玄鈍這一句如同炸開鍋了一般。初時誰也沒有瞧出來這臺上的小子就是曹不傷。有人知道曹不傷行狀的,這回也瞧了出來。以前沒有見過曹不傷的,也知道了原來這臺上的小子就是人人不齒的曹不傷了。
曹不傷心中道不好,這玄鈍和尚算的不知者不怪。還需趕緊想個法子脫身。這時那臺上又上來一個人,那人衝臺下的一眾人作了一揖,道:“眾位聽我一言。”那許多人並不知道這上臺來的是什麼人,有人心中想著你又是哪根蔥了。但這英雄大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