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紅蠍子道:“不是你說拿下的麼。”曹不傷道:“留活口。”說著使出步法,輕巧的向著那幾個人奔去。
紅蠍子衝著曹不傷吐吐舌頭道:“你又不說清楚。”說著和梁紅玉下了船,輕輕地向那幾個巡邏兵丁的方向摸去。
待兩人到了近前,卻見那剩下的三個金兵已經被曹不傷放倒了。曹不傷見著這幾個金兵的打扮,不禁“啊”了一聲。這與宋朝人大大不同的裝束自己竟然見過:那一rì樹林之中自己見著曾子昕和水淺淺遇襲之時,那襲擊的人便是這樣的打扮。心中道,這金人原來在長江南邊也安排了人麼,之前怎麼沒聽人說起過。
曹不傷和那幾個金人說話,那幾人倒不理會,他瞧著幾人倒是硬氣,順手cāo刀砍倒一個人,那人一時不得便死,口中哀嚎起來,卻見那旁邊的兩人不為所動,眼神很是憤怒。
紅蠍子和梁紅玉兩人趕上來,紅蠍子心道,說著留活口自己卻砍倒一個,瞧了瞧這情形道:“老曹,你可是要向這兩人問話。”曹不傷點點頭,道:“不想這兩人確實硬氣的很,問不出什麼來。”
紅蠍子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了個小瓶,一手抓住一個金兵的鼻子,那金兵一時不得呼吸張開嘴來,紅蠍子將那瓶子中的藥倒在了那兵丁的口中,接著將那金兵的嘴捂上,用手將那金兵的下巴一抬,這一切速度太快,那金兵全沒會過來身來,脖子一揚之下,便將那一瓶藥統統嚥到了肚子中。
紅蠍子做完這一套動作,道:“哎哎,噁心死了,這滿臉的鬍子上全是油!”說著順手便往曹不傷的身上擦去,曹不傷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紅蠍子揶揄道:“你妹妹送你的衣服,自然不能弄髒了。”說著便掏出個帕子自己擦手了,一邊擦手一邊道:“有什麼你只管問吧,他都會告訴你的。”曹不傷奇道:“這是為何。”紅蠍子得意:“這是本派的獨門藥劑,叫作‘訴諸衷腸散’,吃了這個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話句句是實。”
曹不傷點點頭,心道這藏蠱派倒也有兩下子,便問道:“你們的糧草堆放在什麼地方。”梁紅玉一聽便皺起眉頭來:今天偷營本就沒有做那燒糧草的打算,自然是準備不足,便是有準備光靠三人也是萬難辦到。這曹不傷見著下毒不成,便想到這一出麼。這可是個餿主意。
那金兵口中依依呀呀的不知都說些什麼,曹不傷道:“壞了,這人說的是金國的語言,我可是一句也聽不懂。”
梁紅玉瞧著這情景道:“我來吧。”說著用一口金國話和那金人交談起來。卻見另一個金人聽見兩人的對話神情大急,憤怒的說著什麼,顯然是在責罵那吃了藥的金國人。光看這情形便知道梁紅玉問出了些不得了的資訊來了。
過了好一會,梁紅玉道:“我問完了。”曹不傷點點頭,手起刀落將兩人那兩人砍死。對著梁紅玉道:“走吧,那糧草放在什麼地方,前面帶路。”梁紅玉道:“曹掌門,你當真要去燒那糧草麼?我可不認為能夠成功。”
曹不傷道:“誰說我要燒掉那些糧草了。此刻沒時間說話,一會你便明白了。若是這幾rì內這金軍攻來宋軍左右是抵擋不住的。所以成與不成都要試試看。”梁紅玉想著曹不傷說的也佔理,點點頭道:“那便只好這樣了。”
三人於黑暗之中前進著,行了不多時梁紅玉停下腳步道:“到了。”曹不傷將信將疑:“到了?”
梁紅玉道:“這金軍狡猾的很,為防止我們來燒掉糧草,那些軍資並不在軍營裡。而是藏在十幾裡地之外。要用時便運送到軍營,難怪那些探子從來都沒找到金軍的糧草。”梁紅玉指指自己面前這土丘道:“這後面便是金軍的糧草輜重了。”幾人翻過那土丘,確見那土丘之後有一個巨大的深坑,那深坑之中層層疊疊的全是麻袋,想來都是糧食了。任誰想著那十萬金軍壓境,糧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