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反正那松林兒全不會武功,索xìng在這裡將自己料理了,再去抓她倒更省事一些。
想到這裡曹不傷便知道,今天這一仗只能贏不能輸,否則不僅自己要折了xìng命,而那松林兒定然又要受人欺侮,xìng命也難保了。但即便是這樣,曹不傷也是有些力不從心,畢竟自己的一隻手臂被死死地纏繞著,難以動彈。
那白sè臉譜攻的更快了幾分,只盼著更夠得手,那人拍出了幾掌,都是那京華派的馭天掌,曹不傷如法炮製,將那掌力都化去,而那用絲線困住他手臂的四人也是隨著那掌力的方向挪來挪去。那白sè臉譜見連攻之下卻並沒真正擊中對方一招,忽而招式變了,這招式一變之下,曹不傷甚為驚奇:那同一門派中有不同的招式本是稀疏平常,只是這人招式一變之下卻和之前大大不同,旁的人或許看不出來,曹不傷有怎的瞧不出來這人變招之後所使的並非是京華派的武功了,而是自己也常常使用的雨潤派的沾衣帶花手了。
這人也會各家各派的招式麼?曹不傷心中大驚,這可是怎麼回事,這人到底是什麼門派的,若是他本就知道這各家各派的招式,為什麼還要來攻擊自己,還是說這幾人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搶奪秘籍。曹不傷心中又想,那死如月曾說過有個會各家招式的人偷襲過她,當時她還將這人當做了自己,那麼眼前這白sè臉譜是不是就是死如月口中所說的那人?
曹不傷臉上的驚奇和疑惑全教那眼前的白sè臉譜瞧了去,只聽他口中嘿嘿冷笑,彷彿是為了驗證曹不傷心中的疑惑似的,又變了招式,那些全是曹不傷熟知的招式:鐵衣擒拿手,大漠隨風刀,踏浪隨風步。。一招招的使出來,若是有人不知,當真會以為這蒙著面的白sè臉譜便是曹不傷本人了。曹不傷見著這人到了後來竟似乎是有意教他瞧清自己的招式一般,將那些招式全都演練了一遍,倒是威力和速度都小了不少。
曹不傷因為使不出招式來對敵,只能不斷地化去那招式的力道,雖然無法反擊,卻也教那幾人對自己沒什麼法子,一時半會當真傷不到自己。
那白sè臉譜忽而住了手,冷冷道:“果然果然,你又怎會將最最jīng妙的招式寫下來,你現在用的這古怪武功又是那一派的。”曹不傷所用的武功卻那一派的都不是,一定要說的話,算的上是自己自創的了,只是全不成體系,叫人瞧著覺得實用而古怪。而這眼前的這人一說那些招式是自己寫下的,心中忽而如明鏡一般豁然開朗:要說自己親手寫了那秘籍交給旁人也只有那麼一次,不過那時候是交給淺淺了。想到這裡,曹不傷開口道:“原來竟是點蒼派的,嘿嘿,嘿嘿嘿!”那白sè臉譜冷哼一聲並不答話,仍舊朝著曹不傷攻來,仍然是用的各家招式。曹不傷眼見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拖得久了自己也無法從那四人哪裡討去好。想要能和這幾人對敵,首先要先從那纏住自己的絲線之中脫身才是,這麼想著,他便開始用力揮動自己的骸骨手,將養蠱手的內功也更加賣力地運轉起來,那骸骨手的力道異於常人,雖然有四個人牽制著,卻也略略顯出鬆動的跡象來。那白sè臉譜攻得更急了,似乎是從那忽而加緊的攻勢巨覺出了危機來。
曹不傷要加緊運轉內功,身形動作比之前就慢了幾分了,那白sè臉譜一時間得了機會,一掌拍中他的正胸口,曹不傷只覺得胸中頓時一陣煩悶,哇的一聲噴了一口血。松林兒瞧著